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不断增强自己**与精神方面的承受能力,这样他的四肢内就能在忍受住痛苦的同时,不断积蓄造化之气。虽然这样的做法有很大的弊端,而且能够停留在他体内的造化之气,目前为止,只能是没有经过功法强化的初级存在状态。但是,总归是聊胜于无。而且若是能够在自己的四肢中,全数存满哪怕是最为初级的造化之气,那么在数量上,他也能占据绝对的优势。想象一下,将四肢的体积与丹田那一小块的区域,放在眼前比较,那同样也是天与地的差距。
除此之外,蒙木心中其实还有那么些小念想。就像现在拥有了从前都不敢再妄想的造化之气一样,或许有一天,天无绝人之路,自己真的还能够找到一条完全合适自己的修行之路。那么到时候,现在让他一筹莫展的“四肢修行法”,便将成为了登临绝顶的最大利器。
当然,这些遥不可及的事情,对于目前连承受能力都难以达到最大限度的蒙木来说,不异于是天方夜谭。所以,他听从了古惊疯的意见,首站选择了到这崂屋山脉中,来寻找那清心果,先从提升自己的身体承受能力做起。
没错,蒙木之所以能够方向如此明确的直奔崂屋山脉,知道自己近期最需要的是什么,自然有因为有人从旁指引。而这个人,就是古惊疯。与冷卿黎的谈话,让蒙木意识到,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尽自己一切所能,最快最大程度的进行成长。而他一个人的经验与能力,毕竟是太过于浅薄。所以,他找到了古惊疯,这个从前最大的对头,现在身边为数不多的,可以信任之人。
继冷卿黎之后,古惊疯第二个分享得知了蒙木身上的隐秘。对于后者有了这样的奇遇,古惊疯也是吃惊不小,他还从未听人提及过,这类以四肢为载体的修行道。不过,他毕竟算得上是一名老牌强者,师出名门又有多年游历经验,所闻所见所晓绝非蒙木这种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可比。所以,虽然他无法在修行道上,给予蒙木根本上的帮助。但是,却在最短的时间内,帮蒙木理清了头绪,并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成熟建议。这崂屋山中的清心果,就是古惊疯针对蒙木身上的噬魂之痛,给出的一条极为有用的线索。
更难能可贵的是,在皇城角下送别蒙木时,古惊疯更是将他从鬼手剑尊哪里讨要来的,赵狂遗物中的消魂鞭,赠予了蒙木。这份重礼,可着实是帮了蒙木一个大忙。毕竟,若是在寻找清心果的同时,还得分心去搜集功能与消魂鞭相近的代替品,那无疑会耗费掉许多宝贵时间。有这种功效的宝器,可不是地摊货,随随便便就能撞上。运气不好的话,以蒙木现有的实力,怕是这辈子都未必能碰到几次。
蒙木坐在酒肆的角落里。因此,他对张天师的关注,倒是没有多少人留意。这些日子以来,比他服饰更为夸张怪异的武者,青山口镇的居民都是见过许多,所以,他们都处于一种状态免疫。再者,这群人虽然都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但是,不论是吃饭还是留宿,出手都颇为阔绰。这令原本经济十分萧条的青山口镇,宛如是焕发了它的第二春,一派欣欣向荣的情景。因此,哪怕是有人看到了蒙木对张天师的在意,也是对这送钱财神中的一员,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去刻意去关心他的意图与来历。
与书生之间的争执,多少让张天师有些败兴。因而意兴阑珊的他,并不打算在酒肆中过久的逗留。又闷头喝了两杯以后,似是有了些醉意,便起身摇摇晃晃地向着酒肆外走去。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蒙木却是并不着急。自顾自又喝了两碗米酒,夹起几块酱牛肉送进嘴里。
而后他才伸手将酒肆中并不是特别忙碌的店小二招呼到了身边,往对方手里塞了几块碎银子,又低头吩咐了几句,让他前去帮自己打探些消息。那小二甚是机灵,办事也相当利索,得了好处后,立马便与正在算账的掌柜告了个假,出门往外跑去。至于蒙木,则再次埋首藏进了角落里,除了偶尔会动用些酒菜外,无人得知他究竟在思忖些什么事情。
那店小二去得急,回来得也快。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他便从外边跑了进来。将嘴贴在蒙木的耳边,把他打探到的消息尽数告知后者。蒙木听完以后,满意的点点头,再次往他的手里塞了块银子,而后便起身结账,带着小枕头离去。
这一人一兽离开未多久,酒肆中的众人就开始了窃窃私语。话题,自然是围绕着蒙木进行。
“我看此人,八成是冲着张老头去的。看他藏头露尾的模样,显然不是什么好人。那老骗子,这回怕是有难咯。”开口之人,正式先前与张天师有口角争执的书生,他的语气里难免有点幸灾乐祸。
“那倒也不一定,他要真有那心思,干嘛不自己追上去,还要吩咐店小二,多此一举。”有人道。
“这你就不懂了,这样做更加隐蔽,不容易惹人怀疑!”书生解释道。
“就算真是冲着张天师去的,也有可能只是打探点消息嘛!”
“从他那能打探到什么东西,不过都是些毫无根据的胡诌,鬼怪志异而已。”书生不屑。
“你说,咱们要不要通报下镇上的衙门,万一真出点什么事情,张天师好歹也是咱们镇上的老人,看着他出事,多少有些说不过去。”有人表示担心。
“费那个劲干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买卖事情,大不了把吃进去的吐出来呗,闹不出人命。不用咱们瞎操心。”又有人道。
“就是,就是。来来来,不管他们,咱们自顾自吃好喝好就行!”言罢,这人伸出手来,从酒桌中间的大肉盆里捞出一块最肥的肉,塞进了自己嘴里。旁边众人见状,顿时大骂他不厚道,竟然趁着他们不注意,便拣走了最好的吃食。
酒肆内,随着他们的吃喝打诨,顿时又热闹了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似是再无人去过问关心。
不过,酒肆的掌柜,却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偷偷把店小二给叫进了内堂里,向他盘问起来整件事情。
面对自己的衣食父母,店小二哪里敢有半分隐瞒。老板问什么,他就一五一十的答什么。
“这么说,他只是让你帮他打探,最近镇上会有哪些人进到山里去,并没有提到张天师的事情?”掌柜有些意外,原本还以为多少会与后者有些关联。
“是啊。对于张天师,那位客官确实没有提及。”小二说道,“掌柜的你想啊,刚才书生跟张老头闹那么凶,后者究竟有几斤几两,那客官估计也已经听得分明。哪里还会再去寻那个晦气。”
“分析得倒也有几分道理。真是个怪人。不过没这旮沓事也好,省得衙门到时候追问起来又有麻烦事。”掌柜点点头,紧接着话锋却是突然一转,道,“行了,私事已了,现在,你该把那客官塞你的那些银子充公了吧?别以为就你手快,掌柜的我眼尖得很。你小子可别想着吃独食。”话音刚落,他便把手探向了店小二的腰身,打算强取。
“我就知道掌柜的你没这么好心,会去关心那张老头的死活!这可是客官赏的,哪有充公的道理!”小二自然肯从,这可是他的血汗钱、老婆本,岂能容他人的染指。于是,连连躲闪,誓死不从。内堂里,一时间与外边一样,欢腾了起来。
没有人留意到,在酒肆的某处阴暗里,一直都藏着一道阴影,将所有人的言论都尽收耳底。等到此刻,确定再没有什么任何有用的消息,这阴影才在没有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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