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们被孔雀教徒绑架,她嫌我们话太多就把我催眠了。”尼玛达娃心有余悸地说。
“那你怎么被逃出来了?”我问达杰江央。
“我是负责联络媒体的。没想到去电视台的途中无意遇见了格烈警官,他见我魂不守舍,再联想到布达拉宫的僧官们个个浑浑噩噩的,于是起了疑心,他请我到警察局协作办案并联系请来了专业的心理精神学专家为我破去了Peter Hofmann和Elly Hess的精神控制。”
“哥,你太棒了!”尼玛达娃兴奋地踮起脚亲了格烈一下。
格烈满脸羞涩地看着暗恋的白诗雨说,“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得到情报,孔雀王朝将在今天大举进攻,妄图推翻正统佛教重新控制布达拉宫。”
“这简直是白日做梦!”我大声嘲讽,“就算他们打败了那些僧侣,他们怎么打的过中央政府军呢?”
“我也是这么以为。”格烈抓了抓警帽,“但根据一个佛经的传说,在未来佛弥勒流泪后,人类的末日到来,魔王邪灵破窍而出,而有无边魔法的孔雀冥王将冲破佛手封印,毁灭整个乾坤三界并开始一个无间的黑暗纪元!!!”
“这么说今天刘家生又会带着孔雀教徒来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尼玛达娃心有余悸地问。
“对,注意那些目光可疑的游客。他们很可能都是精心伪装的孔雀教徒。”格烈原来也早看出了那些心怀不轨的孔雀教徒,他已经部署了大量的警力在现场预防万一。
“孔雀冥王?地球轴心?灵童加冕?这些事怎么全凑到了一起呢?”我不解地问。“昨天看到的那不祥的魔雀难道就是孔雀冥王降临的征兆?”
我们一定要阻止Peter Hofmann和孔雀尊者的逆天而行!
卅五
在红宫前搭起构造华美的观礼台,黄盖云集,旌旗飘扬,佛乐缥缈,群众肃穆。
Peter Hofmann和一些神智不清的佛教长老登上了红地毯,“欢迎各位佛教界的朋友如期莅临今天的灵童加冕仪式,与此同时,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在地下宫殿里同步举行竣工仪式并通过卫星直播。”Peter Hofmann阴险地笑着,一些满脸肃杀的西方杀手带着一个胖墩墩的精神恍惚的傻小子走了出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转世灵童。”
“在灵童正式成为下一任的达赖喇嘛时,也就是地下宫殿重现天下的时候,届时我将带领无知的你们回到从前!回到从前!”
Peter Hofmann狂妄地仰头长笑,笑声通过麦克风在广场的上方像秃鹫一样盘旋不去。
“回到从前?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有的民众不解Peter Hofmann的话中阴谋。
“你快下来!你这异教徒!”有的藏民看不惯Peter Hofmann的颐指气使,“在地震中你捐的大笔钱根本是借花献佛,那些善款应该是西藏银行的银行公用存款!”
“什么?你怎么知道啊?”有旁人问。
“我是原银行行长啊。那天有个洋人,就是你来到行里办理存款,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妖法,我迷迷糊糊地就把银行总机的密码泄露给你了,我因为失职罪回家被上级降罪开名,现在回家帮我老婆卖服装。苍天有眼,昨天你们的僧侣来我的店里买布匹,我从那一整捆的现金百元大钞的付款里认出了是我们银行的钱,那上面有我留下的特殊记号,因此我敢确定那天的洋人就是你!”
“来人啊,把这疯子给推出去。”Peter Hofmann镇定自若地说,“他分明是血口喷人!”
银行行长被保安赶了出去。瞻仰佛采的群众们一阵嘈杂,喧若鼎沸,但这时立体投息屏幕上播出了地下宫殿第十八层的情况。对了!就是从孔雀教徒手里死里逃生的Elly Hess!她站在第十八层的最后一堵石墙前,准备用挖土机挖出最后的一块石碑。当给个特写镜头后,我们看清这块石碑上划满了密密麻麻的梵文,也不知道记载着什么。
这时候,尼玛达娃的头突然剧烈地痛了起来。
“达娃,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我,我感觉身边出现了一股强大温暖的力量,但这光明似乎被黑暗包围着,我想救他,却始终无能为力。”
我恍然想起在纳木错里我见到了尼玛达娃的前生是雪山女神,也许世界上真的有一些神秘的通灵。于是我搀扶着尼玛达娃一起挤出了水泄不通的人群。
“这根本不是灵童!”前面突然一个衣裳褴褛的瘦老喇嘛对一个衣着鲜亮的胖小喇嘛低声说,“徒弟,那个是假的灵童。”他们脚步飞快,行色匆匆。
我只听了一句,刚想认真听个仔细,那个瘦喇嘛却把声音压的老低,不一会就消失于街上,拐进了曲折的巷子里。奇怪,为什么当师傅的反而穿得破破烂烂,而徒弟却一身新衣?假的灵童?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有不甘,尼玛达娃也看出了这两个神秘的喇嘛似乎颇有来头,于是我们就跟进了曲折的巷子里。谁知道我和尼玛达娃刚一跟进拐角处,就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了。我纳闷之余朝附近的几个岔口来回全都查看了一下。
“还是没有!”我对尼玛达娃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我们于是顺着来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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