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这件事俩人都是心知肚明,但没人捅破这层窗户纸,对于他们来讲分别真的是一件充满未知和挑战的事情。
曾经有那么多悲喜都是因为不在彼此身边才造成的后果,所以金圯一直觉得这件事晦涩且艰深,不易拿到台面上讲,可今天话轻松讲开,心结松散,他俩便温存着依偎在一起看电影。
晚餐也在十分钟后送到。
吃了晚餐,喝过药,又量了一次体温,很稳定,确实是降下去了。
金圯心安理得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晏挺在家里殷勤的帮她打扫卫生。
她还指挥着,“把桌子擦一下。”
晏挺去卫生间的架子上拿了她早上用剩下的洗脸巾浸湿水后熟练的擦桌子。
金圯又指玻璃杯,“刷了吧。”
晏挺“诶”一声后迅速擦干净桌子,后又去把泡药的玻璃杯刷干净,顺路给她接了杯热水,递到人手上,又上道的去冰箱拿了新鲜水果给她洗干净摆盘。
这时候金圯不再指挥他做事,冲他勾手,“这么能干啊,能干的男人肯定很招人待见吧。”
晏挺邪笑,站在她跟前,伸手勾她下巴,“也就你把我当成宝贝看,别人都不稀罕我。”
她挑眉,“是吗?”
他点头,不置可否。
金圯轻笑一道,“那算了,别人都不稀罕的我也不稀罕。”
“哎!”晏挺皱眉捏她脸表达不满。
随后捏住她往腹部探过来的手,脸有点红,“干嘛呢?”
“摸摸腹肌。”金圯言简意赅。
他问:“不是不稀罕?”
金圯掀他一眼,意有所指,“不稀罕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晏挺捏着她的手指徐徐往外推,直到坐在沙发上的人明显蹙眉抽手时才坐下,手并没松开,还握着,他问:“明天去学校吗?”
金圯左手往他脸上探,摸到后脖颈那块,然后用了些力,拉着他往下垂头,同时自己也往他脸上贴,他的脸颊有些凉,金圯在他脸上蹭了蹭,而后偏头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很响的吻。
秒针走了五下。清晰的转动声随之响起。
他的脸一瞬间便红透,握着她手的力道也松。
金圯抽出,又顺畅的把手从他衣服下摆探进,终于摸到了。
他的脸颊微凉可肌肤却火热的微微颤抖。
捏了两下就被晏挺面红耳赤的拉了出去,“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差不多就行了吧。”
“小气。”金圯不再跟他计较,退及次把手覆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另一只手描绘明显突起的血管的走向。
动作极其细小但晏挺心痒的不行,他偏过头咳一声压制无限翻涌的气血,扯开话题,“你手指怎么了?”
他问过话金圯收回手在灯光下观察自己的手指,果然,右手的中指和小拇指都长出了薄薄的一层茧子甚至有些变形。
这就是在高考大省念高三要付出的代价。
这段时间在晏挺家学习,结束后家教老师也会布置额外的作业,她经常回到家后写一些新的题型,凌晨一点还没入睡已经成为了常态,所以状态差了许多,估计这段时间轻而易举的感冒发烧也和改变的作息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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