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绷紧下颌线,时时刻刻注意他的右腰,“这个姿势疼吗?”
江屿辞含糊不清地回应:“不疼。”
过了许久,祁清垂下眸,薄唇轻启:“要做吗?”
江屿辞唇角轻勾,懒懒地笑:“没套,下次。”
话落,他直起身来,在祁清没反应过来的那个瞬间,压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
伴随着明显的口水吞咽声,祁清近乎红温,揪着他头顶的黄毛把他往后拽,“混蛋!”
美人哥哥没舍得用力,江屿辞能感受出来,余光掠过他红透的耳垂,莫名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兴奋。
“别他妈亲唔——”
祁清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抬脚踩在他的脚背上,毫无威胁力地警告:“迟早弄死你。”
江屿辞拉开和他的距离,眼底的炙热几乎要将人吞没。
他凑到祁清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可以……”
“啪”的一声,江屿辞意料之中地挨了一巴掌。
祁清完全红温,冷飕飕地吐字:“等你伤好,你他妈就死定了。”
江屿辞不甚在意地揉揉被拍过的地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眼睫上,有恃无恐道:“怎么办?你完全舍不得打我。”
这个力度,说句实话,和调情没有任何区别。
不是他心理变态,力道是真的轻。
祁清压着心中翻涌的情绪,起身站起来,四处扫了一圈,绷着脸问:“我裤子在哪?”
江屿辞重新跪坐在地毯上,仰头望着他,目光烁烁,“不知道。”
祁清眉眼下压,一副“他妈你脱的你会不知道在哪”的表情。
江屿辞不动声色地将裤子往沙发角落推,歪着头试探:“你在生我气吗?”
祁清指腹蜷紧不是很想和他说话,在赤着脚走了两步后,转过身来拿起罪魁祸首的散落在沙发上睡衣系在腰上,假装沉稳地往浴室走。
“有病。”他隔着老远骂。
空气中的暧昧气息尚未消散,江屿辞支着脑袋轻笑了一声,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炸毛的样子真他妈可爱。
好想结婚!!!
……
昏暗寂静的实验室,一束微弱的灯光聚焦在一张宽敞的病床上,男子面容平静,双眼微阖,仿佛永远沉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他的呼吸声平稳而规律,几乎与实验室里机器的嗡嗡声融为一体。
头发花白的实验人员拿着本子记录记忆侵袭情况,结果是让他数不清第几次的失望。
记忆篡改进度:0。501%
实在荒谬。
实验人员抱着手臂吐槽:“你是最失败的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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