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之:【真的很感谢。】
(J+Y+c)3:【好,我把能带的都带出来给你。】
席卿之:【要不要我帮忙?】
(J+Y+c)3:【不用。】
江屿辞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终停在一面镜子前,桌上有一张泛黄的信纸,寥寥数语,让人匪夷所思。
「我是同哪来的儿子?席狗是双?」
短短几个字把江屿辞干懵逼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解锁手机问当事人:“你是双?”
席卿之:【什么意思?什么双?双性恋吗?我不是。】
(J+Y+c)3:【双性。】
(J+Y+c)3:【你会生儿子吗?】
席卿之:【我不会。】
席卿之:【你怎么会这么问?】
江屿辞拉过椅子坐下,眼底闪过轻微的诧异,在什么情况下江行越会写下这样的话呢?
思考了整整半个小时,找不到答案,甚至一点思路都没有。
“砰砰砰!”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江屿辞将信纸折好放进口袋里,轻手轻脚地朝门口移动。
杂物间的隔音效果一般,凑近后能听到门外的交谈声,“我确定有人在里面,会不会是小偷?”
“这座院子有什么好留的?不如直接拆掉。”
“我们小姐到底哪里比不上姓席的?”
“烂人烂人!睡了还不负责!欠操的东西!”
江屿辞死死咬着后槽牙,感觉全身的血液蹭蹭蹭往脑袋上涌,情绪在暴怒边缘游走。
我们小姐?
我们……我们……
他眸光暗了暗,猛然打开门一脚踹在开腔的人的小腹上,用了十成十的力。
沈松重重摔落在院中的野草里,嘴角溢出斑斑鲜血,模样极为狼狈。
江屿辞关上门,单手撑着栏杆,翻身越入院中,揪着他的衣领冷声问他:“你以为你是谁?”
沈松扯唇笑了下,脸色苍白病态,“你是不是和江行越一样欠——”
江屿辞一拳砸在他脸上,咬牙切齿地低声质问:“是不是你下的药?”
和沈松随行的人在两人对峙时悄无声息地溜走,大概率是去搬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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