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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的鸟儿没了翅,脚上枷锁层层绑;
笼中的鸟儿低头看,眼中不见他的家;
笼中的鸟儿不要怕,你我在的地方就是家。”
——“等我长大了,我就带你一起出去!”
刚从城外祠庙回来的小人兴高采烈地跑到小女孩身边,脸颊因为兴奋而染上绯红,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和他一样高的小女孩,稚嫩的声音难掩激动的说:“宁宁姐,外面可热闹了可好玩了,等我们长大了,我们就一起去好吗?”
女孩眉眼弯弯,甜甜的笑道:“好呀。”
口说无凭,小男孩想到不久前在花园看见站假山边的二哥和一个陌生的小男孩约定的手势和小男孩口中说的一连串咒语,朝小女孩伸出小拇指,“那我们拉钩!”
“拉钩?这是什么?”小女孩看着小男孩伸出的小拇指,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哎呀,就是这样,钩住,然后再盖住,好了!”小男孩拉过她的手,将两人的小拇指勾着,大拇指怼着,随后就开始念那些他偷听到的咒语:“拉钩、撒尿、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
屋内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蜡烛也快燃尽,谢恒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半个巴掌大的方方正正的小包裹,那是谢恒接到太子信鸽后的一个月,同样从西南来的东西,将它放在窗前,谢恒抬手敲了敲窗沿,听见屋内传来椅子移动的声音后,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酒过半巡,柳晟依旧一脸沉醉的坐在位置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大殿上的人员进出,终于,周舒的位置边上出现一个人影,见来人,周舒也站起了身,柳晟眨了眨眼想往前凑以便看的更清楚,眼前突然出现一群勾肩搭背公子哥挡住了他的视线,柳晟心中警铃大作,急忙侧身去看周舒的位置,看见周舒已经坐下后才放下心来,转过头去看站在他席位前的的公子哥们。
几个人手中端着酒杯,拎着酒壶,酒气熏天,隔着桌子柳晟都能闻到,为首那人摇摇晃晃的站住了之后,将酒壶放在柳晟的桌子上,双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柳晟,开口道:“你就是那个花钱买官的?听说上次在江南楼还闹了一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啊?”
这人一开口酒气更重了,熏得人睁不开眼,柳晟厌恶的蹙眉,一手捏住鼻子外后靠,一手抬起在鼻子前扇了扇,疑惑道:“哪来的一股茅厕味。”
第22章
“是吗?你们有闻到吗?”为首这人对着空气猛嗅,朝着身后的一众跟班问道。
身后的跟班们面面相觑都不敢出声,直到为首这人看见柳晟眼底的嘲笑才反应过来柳晟说的茅厕就是自己,脸色顿时变得跟吃了屎一样,抬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指着柳晟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贱民竟然敢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爹是谁吗!”
柳晟眼底笑意更甚,甚至还将捂着大半张脸的手放下,当着他的面将嘴角勾起,发出一声轻嗤,满不在意道:“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怎么,你这个当儿子的不知道自己爹是谁吗?还是说,你没有爹啊?”
“你!!!!”
为首这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急败坏的就要去扯柳晟的衣领,手刚伸出去就被身后的跟班给拦住,抱着往后拖了两步。
“王公子!王公子!别动手啊!”王守业身后的跟班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陛下还在场,闹出的动静太大可不好收场,你消消气,消消气。”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位可是王尚书家的五公子,你还不快向五公子赔罪!”其中一个跟班叫嚣道。
柳晟轻蔑的打量了一眼说话这人,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拿起酒杯作势就要站起身,王守业见了脸上立马恢复刚才目中无人的样子,嚣张道:“现在才怕了,晚了!我要你跪下来给小爷敬酒赔罪!”
王守业话音刚落,一道水柱直击面门!
啪——
类似于巴掌扇在脸上的声音响起,王守业立马捂着眼睛哀嚎了起来。
柳晟这一泼用了十成十的力,以至于酒杯中的酒跟巴掌一样甩在了王守业的脸上,柳晟鄙夷的看着他,语气颇为嫌弃:“臭死了,这杯酒就当在下请王公子的,不用谢。”
说完柳晟将酒杯放在桌上,拍了拍手不紧不慢的走到王守业的身侧,伸出右手按在王守业的左肩,用力的捏住他的肩头骨,王守业疼的表情扭曲,捂在脸上的手转而去抓柳晟的手腕,但柳晟的手不但纹丝不动,反而加重了力道,耳边王守业的哀嚎声更大了。
柳晟冷眼扫过王守业身后的一众跟班,最后落到王守业被酒辣的逼出眼泪的脸上,柳晟满意的眯起眼睛,语气嘲弄道:“王尚书为人敦厚沉稳。”柳晟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下王守业,接着道:“在下不得不怀疑长了个猪脑子的你,是否为王尚书亲生?”
手中的力道还在增加,直到王守业的一只膝盖快要跪地,柳晟才松开手,见王守业还要发作,柳晟收起笑容,周身的威压将王守业还未说出的话堵回喉咙,冷声道:“王公子若不服气,大可去告诉王尚书,是不过告状之前王公子可要好好想想,凌辱朝廷官员的罪名,你,担当的起吗?”
“你觉得王尚书会为了一个,庶子?问我的罪吗?”
没给王守业一群人消化时间,柳晟拔腿就往外走,刚走出大门,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席的谢宸扯到一旁阴暗的大石旁。
柳晟差点惊呼出声,接着右手手腕上传来布料滑滑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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