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齐二水傻了,眼眶里都是眼白。天哪,这就是男人整天念叨的水蜜桃?又鼓蹦又瓷实,就像刚从树上摘下来扣在她胸口,馋死人啦。还用说嘛,俊柳州明摆着有哪意思,他也想哪意思,想了多少年了。问题是他害怕,心砰砰地要跳出嗓子眼。他裹着被子坐起来,两腿用力,屁股往后挪。他怀疑这是真的吗?
看来像真的。俊柳州膝盖也往前挪,水蜜桃一颤一颤的。
“哦,一亩地。嗯,还差四分畦。我想,啊不,你,”齐二水退到墙角,语无伦次了,“弟妹。难,难啊!”
“二爷有办法。”俊柳州晃她的白身子。
齐二水不敢看了,吓得脑袋恨不得扎进裤裆。他支吾:“哎呀,难,难啊。”
“不难。”俊柳州扑上来。
“妈呀,水蜜桃!”齐二水叫了一嗓子,人就瘫了。
俊柳州嘤嘤嗡嗡:“没啥孝敬二爷,这俩东西二爷准喜欢。我真心给,二爷你不要,我没脸活啦。”
接下来就疯狂了。俊柳州由着齐二水的性子来,让他像一头蛮牛那样随便折腾。一轮暴风雨过去,她抽个空问,给一亩地吗。齐二水说不,给二亩,算上他那一亩。俊柳州怀疑,咬着背角问,真的假的。齐二水发毒誓,骗你,我是猪下的。俊柳州眼泪唰地下来了,立马蒙上被子,跟齐二水一起折腾,让他开心。她让他放心,二爷啥时候想要,她啥时候伺候。齐二水眼眶也满了,接着折腾第三轮。外面响起二踢脚,两人谁也没听见,直到王大白虎拎着白蜡杆闯进屋。
王大白虎愣在炕头。被子胡乱翻滚,明显不是一个人。他大喊一声,两个脑袋探出被子。王大白虎火了,白蜡杆指向俊柳州,“臭娘们!胆敢勾引二爷。”
俊柳州立刻浑身筛糠。齐二水窜出被子,抡起胳膊给王大白虎一巴掌。“你他妈满嘴跑火车!”然后替俊柳州辩白,“我逼她,不赖她!”
俊柳州胡乱穿上衣裳,爬到炕沿上给王大白虎磕头,咣咣的。“啊,大兄弟听我说,”鼻音都出来了,“二爷不要。是我上门硬给,可不关二爷的事。”
王大白虎蒙了。这两人,你护我我护你,唱得哪出戏呀。
俊柳州头都磕晕了,齐二水拉起她,命令王大白虎:“你他妈的,赶紧给你嫂子说句软话。”
王大白虎基本明白咋回事了,肉锅里煮鸡蛋,一对混蛋。二爷是主心骨,他当然听二爷的,于是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给俊柳州道歉:“嫂子,兄弟嘴臭,算我骂自个儿。”
“啊,别为难二爷,”俊柳州穿鞋下炕,走之前说,“要地是大事。”
1 玩闹进村骚扰,齐二水突审色变
齐二水感动坏了,给俊柳州的背影挑大拇指。“瞅瞅人家这境界,心里装大事。”扭脸骂王大白虎,“你小子简直白扔的玩艺!跟你说,这事走了嘴,不饶你。”王大白虎说,二爷当我眼瞎。齐二水纳闷,“你爹快死了,跑我这儿干啥?”
“有大事!几个玩闹进村,挨家挨户找你。”王大白虎说,“押到了村委会。”
齐二水一愣:“啥,玩闹?我跟黑道没联系呀?”感觉事情蹊跷,穿上衣裳奔了村委会。
其实,俊柳州来齐二水家看见路上那辆小面包车时,玩闹已经进了村。齐二水啃水蜜桃那会儿,玩闹拎着棍子正挨着家敲门,见人就叫唤:嗨,谁他妈是齐二水?站出来,老子卸他胳膊,拆他大腿!王大白虎他爹在炕上捯气,玩闹闯进来,吓的他爹喷了一口血,人就死了。玩闹搞清楚死人并非齐二水,又去了别人家。王大白虎点燃二踢脚,护村组围住玩闹一顿暴打,跑了三个,剩下三个押到村委会。王大白虎好歹给爹搭上灵床,孝帽子掖进兜,跟他娘说,娘,你先给我爹发丧,我去找二爷。
还没进村委会,齐二水就听见了鬼哭狼嚎。进屋一看,玩闹躺在墙角,头上悬着几根白蜡杆。他吩咐放下白蜡杆,脚踩其中一个玩闹的屁股,“找齐二水是吗?我就是。”玩闹睁眼看,摇头,不认识。齐二水说,“咱们前日无怨,近日无仇,找我干啥?谁叫你们来的?”三个玩闹都闭嘴。
齐二水冷笑,耍肉头阵?好办。他朝王大白虎使眼色,随手关了灯,黑暗中白蜡杆噼里啪啦乱响,玩闹们嗷嗷喊叫。齐二水开灯,问:“说不说?”没有回音;他又关灯,玩闹叫的更惨;他再开灯问,“还不说?”又要关灯。
“说。说!”最外边的玩闹捂着屁股求饶,“我交代。”
且慢。齐二水吩咐会计拿来纸和笔,准备录口供。
齐二水:谁叫你们来的?
玩闹:条子大哥。
齐二水:条子?我跟柳河县黑道老大无怨无仇,找我麻烦干啥?
玩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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