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跟着小朋友哭出来。
“哭什么……”游颜竹被迫从疗伤中醒过来。
若是换做以前,他自然会设置个防御阵法或是隔绝用的阵法,受了伤从来都是自己默默疗伤,真要说伤势严重程度,这次的也算不上前几。
但现在他不一样了,他是有家室的人,有深爱的妻子。游颜竹恨不得把阮樱放在他的眼前、心尖尖上,自然不可能一个屋子放两个阵法——
不就和睡一个床却还要盖两床被子一样吗?
太奇怪了。
他走到了阮樱身边,轻轻地抱住了她,还好阮樱没有真的哭出来,只是哄着哭泣的小朋友颇有些无措,隔着水镜的遥远距离,连摸摸头和亲亲都做不到。
而游安沁也哄不住怀里的小豆丁,神色有些慌张,对于小孩子她的态度本就紧张,这方面她属于神经尤其脆弱的,是有宠坏小孩子可能的,于是游石鑫连忙过来帮忙,一次性也要安抚住一大一小两个。
“不哭了,天天乖。”游颜竹揽着阮樱的腰肢,大手轻轻地覆盖在她的柔胰之上,安抚地摸了摸。
“你没事吧?”阮樱与他耳语,很小声,不敢叫那头的小家伙听见。
游颜竹轻道一句“无妨”,结果那头小家伙可能是知道自己不会被抛下又得了几个大家长的安抚哄着,反而哭得更加厉害。
所以说,小朋友其实是很会看脸色的,大人言语里不说,但情绪里透露出来的东西是能叫他发掘出来的,再加上小天天很少哭,于是“这招”便显得尤其有用。
在场面更加失控之前,游颜竹一皱眉,妥妥的铁石心肠亲爹:
“游天赐!”
他认真地冷声地道:“差不多可以了!”
开始的哭是情不自禁,小朋友好多天不见爹娘,隔着水镜自然思念,但哭到几杯茶的时间之后,他甚至还开始想要提要求提条件,尤其是他抽噎的同时耳朵分明竖的尖尖的,就是在听大人们安慰他的时候的一次次妥协,那就是妥妥的借此拿乔,想要发挥发挥。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又或者这可能是小朋友的某种本能,当然这是可以教育的,凡事都可以教导,小孩子不知好坏,只是本能知道目前这样做是“有效的”。
大人们也不是看不出来,但因为疼爱他,所以愿意妥协,哪怕为难了自己,也不愿意叫他继续难过。
比如阮樱,虽然很想就此给出“再也不离开你了”类似的诺言,但她自己也知道不太现实,面对儿子眼泪汪汪的可怜眼神,她尤其说不出话来,很是为难、也很是难受。
和别人不一样,游颜竹不骗人,更重诺言,从不轻许。
游颜竹只是不愿意就此惯着他,一次都不行。
“你娘和我马上就回来,不存在抛下你这回事,我们花了这样大的功夫,忍着别离,不辞辛苦,终于给你找到了需要的药材,你不心怀感恩,还借此机会对着几个关心你的大人发泄脾气,你是想要怎样?!”
等他脸色严肃下来,一番话说完,小家伙抽噎都不敢了,他聪明,所以更显得很“懂”,立马就不敢继续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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