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想,不过没关系我们之前约定过的,只要你有需求,我可以履行夫妻义务。”
薄靳渊挑眉,看着女人慌乱的眼眸,轻笑一声,“若是等不及,现在也可以。”
“附近有家酒店还不错,我们去开个房?”
沈瓷语下意识的接了句,“上个床?”
薄爷笑的邪气,“我就说瓷宝馋我的身子。”
“……”
“薄爷,你别跟我开玩笑了,不就因为我放你鸽子的事嘛,现在还记仇呢。”
“好啦好啦,我那天夸赞你的五千字小作文马上写好了,回头发你哦。”
薄靳渊站着没动,盯着面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问了句,“沈瓷语。”
“啊嘞?”
很少听到他连名带姓的喊,每次这样喊肯定没好事。
沈瓷语抿了抿唇,“干……”
想到他刚刚歧义的话,立刻改了口,“您老人家有啥事?”
她以后都不能直视‘干嘛’两个字了。
干嘛、干吗?
真不愧是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难怪那些老外做阅读理解能被逼疯。
“没想过真和我试试?”
薄靳渊深邃的黑眸沉沉的锁定在女孩身上,一刻也不肯移开。
“你说上床啊。”
沈瓷语直言不讳。
薄靳渊:“……”
他说谈恋爱。
她却省略了恋爱过程,直奔恋爱结果。
“别了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而且薄爷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不是薄爷喜欢的类型。”
“你怎知不是?”
薄靳渊皱眉,“你都没了解过我喜欢的类型。”
“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巧了,他真就喜欢这样的。
长相绝美的小野猫,又纯又欲又野,他活了二十多年就遇到这么一只,当然要牢牢的抓在手里。
反正,结婚证已经领了,想离婚还有个冷静期撑着。
他倒是可以温水煮青蛙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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