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里鲜少做事,也就会给自己给赵静芸煮点燕窝,便兴致勃勃地给沐怀朋做。
哪晓得这人被伺候惯了,一时竟然没觉察不对,反而挑剔说:
“阿姨怎么回事,毛都没挑干净。”
他搁下碗不碰。
盛勤本就不是勤快的人,好不容易献一回殷勤,谁知这人却不领情。
她拉下脸,直接道:
“不是阿姨做的,是我做的。”
沐怀朋理解不了:
“你闲得慌啊?”
盛勤一口血哽在心口,心想我可不是闲的慌吗!
过了几日,她不死心又做了一次。
这次盛勤学聪明了些,除了过程认真,还加了新鲜羊奶。
谁知就是加了羊奶,沐怀朋反倒是看了出来,拿调羹舀起来,看向盛勤:
“怎么还学会偷懒了?
别以为加了奶我就看不出来你这杂毛没挑干净。”
盛勤气得不想理他:
“你这么挑剔干什么,吃了又不壮阳。”
“胡说八道,”沐怀朋放下调羹,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老子下辈子也用不着那种东西。”
盛勤已经很久没见他翻脸了,乍一看还有发愣,过了两秒才偷偷笑起来,只觉得男人在这方面真的特别自大又特别幼稚。
她凑过去,眼巴巴地望着他,娇声道:
“你都还没给我做过饭呢。”
沐怀朋奇怪道:
“你这两天怎么老跟做饭较劲?”
盛勤心想这人看起来聪明,偏偏这种时候确实格外不解风情,索性也将这事抛在脑后,懒得伺候他。
眼下临近年末,盛勤的事件渐渐变多,心思和时间也无法在放在这些琐事上。
沐怀朋忙碌不减,应酬回来都在半夜,盛勤偶尔被他吵醒,免不了又是一番缠斗。
其实她那段时间也很忙,各种事情齐头并进,忙得老袁都看不下去,分了她一个助理的指标,让人力去招人。
但临近年末,招人并不容易,盛勤依然□□乏术。
两个人虽然住在一起,但彼此早出晚归,有事连话都说不上一句。
盛勤虽然不喜欢他喝酒,可总是舍不得这样的独处,总是由着他,偶尔实在受不住了发脾气,又被人哄好。
盛勤有时候忍不住想,自己要是跟这男人一样没脸没皮就好了。
转念就是年末,公司提前准备尾牙年会。
盛勤原本不想参加,可没有人不虚荣,最终仍是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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