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承理智的弦又被陈幸绷断了,他把陈幸摁下去,抬起他一条腿,直接将自己晨间硬热的欲`望送了进去。
陈幸睡了一觉,纵欲的后果也出来了,后边虽然没裂开,也红肿着,林修承不打招呼地闯进来,他疼的眼睛一热。
林修承起床脾气不好,抓着陈幸埋头苦干,生涩的甬道里,最深处的精`液被他挤出来一些,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林修承缓慢抽`插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做起晨间运动。
陈幸起先还能挣扎几下,做到最后,他也嘴硬不起来了,一边对着林修承“爸爸”、“修爷”的哭叫,一边收紧自己的肉`穴,想叫林修承快停止这场无休止的折磨。
压着陈幸释放出来,林修承总算心情好些,拍了拍陈幸的屁股,将自己的性`器拔出来,低头看了看陈幸,将他抱去了浴室。
陈幸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身上的青紫更可怕了,像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凌虐一样。
林修承自己冲了个澡出来,看陈幸躺在浴缸里瘫软无力地模样,把他抱出来擦干,又抱回床上去,陈幸也没力气计较娘不娘炮的事情了,他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林修承站着看了看他,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条穿着细铁链的脚镣,把陈幸的右脚拷上了。
陈幸看着林修承,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这是干什么?”他弱弱地问。
“我要去一趟瑞士签合同,”林修承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诉他,“吃的用的,会有人给你送来。”
陈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明天晚上回来,我们再好好算算账。”林修承扣上袖口,打了领带,俯身温柔地亲了陈幸一下,走出了门。
林修承给陈幸打的脚链锁扣很严密,没法用普通的铁丝捅开,链条很长,能在主卧到浴室里自由移动,再远就不行了。
陈幸一觉补到了晚上,起来吃了些东西,又睡到了凌晨三点多钟,才恢复了些气力,开始思考要怎么逃走。
他在林修承衣柜里翻出几把枪,弹匣里都没有子弹,又在浴室里摸索很久,终于找到了一把起子。
他用起子把铁链撬断了,在还黑蒙蒙的天色的掩护下,招了的士,来到机场。
陈幸这次去的是北京,他打算找蒋正真。
落地开了机,没有来电也没有短讯,他不在意地把手机揣进兜里,背着双肩包随着人流往前走。
出了航站楼,寒风刮得他一个趔趄,陈幸出门出得急,脑子昏涨身体不适,随便衣柜里找了条风衣就跑出来了,脚上还留着小半条脚链,从伦敦过安检的时候被检查了半天才放行,安检人员看着他腿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还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早上九点蒋正真还没起床,陈幸头晕眼花,看见机场对面的酒店想进去开个房补一补眠。
办了入住手续,临到要刷卡,陈幸把卡递过去,接待小姐刷了一次,告诉他:“先生,这张卡刷不出来。”
陈幸呆了呆,叫她再刷一遍,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他拿出了另外几张卡,统统不行。
陈幸尴尬地在包里翻了一圈,只找出几张美元来:“这个可以吗。”
接待小姐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建议他:“先生,您出门右转,走一段路,有兑换外汇的窗口。”
陈幸又打了一遍蒋正真的电话,还是不接,纵使腿软,也不得不朝着接待小姐说的方向走过去。
外币兑换窗口人不多,陈幸把身上所有的美金换成了一千多块人民币,握在手里薄薄一叠,算算还不够那个酒店住一晚上的。
陈幸手上用力,把信用卡都折了丢进垃圾桶里,他就不信没林修承他还活不了了。
他走出去,看见有个人举着块住宿的牌子,走过去问他:“多少钱一晚上?”
那人看了看陈幸的打扮,以为他是来旅游的学生,报了个价格:“一百五一晚上。”
陈幸像听到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大爷,你拿我当凯子啊?”
说完就要走,举牌大爷赶紧拦住了陈幸,跟他说:“五十,不能再低了。”
小旅店在机场不远的地方,陈幸上了带客的中巴车,等了一会儿,车上攒足了六个人,一起往旅馆开去。
有两个也是来北京旅游的小姑娘,看着陈幸吃吃笑,跟他搭讪。
陈幸被冷风一吹,精神好了一点,回着姑娘的话,也没了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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