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看到他眼神锐利而冰冷的眯了起来,“白夫人,呵,也对,那么,了不起的白夫人,今晚,好好的履行好你法定的义务吧!”
他凑近她身边,这句话果然让她瞬间瞪大眼睛,有些惊慌的看着他,而他嘴角带着一个的莫名冷冽的微笑,擦肩而去。
那个晚上,他果然回来,带着一种冷冽的强势和霸道,将她折磨得全身虚脱,惊叫不止。
她起初反抗,然而,她越反抗他却越是狠戾,承接的冲击力越大,她渐渐坚持不住,天明时,甚至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最后的时候,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嘲讽而咸湿的声音,“夏颜,感谢你真心的赐予,让我能品尝这美味!”
可他明明知道那是她的真心,却还是,毫不犹豫的,赤、裸裸的忽视和践踏!
她对这段婚姻,对自己,对他,越来越绝望,最初的时候,她存了温柔和良善,然而,他根本不能给予她哪怕一点点儿的信任,更别提有半丝温情和怜爱。
在他终于在‘沈氏’站稳脚跟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对他说:“白昊鄞,我们离婚吧!”
她很认真,至少她认为自己很认真,然而,他却只是淡淡的一笑,那笑容里面充满了轻蔑的讽刺,“离婚?呵,夏颜,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
“我是认真的,白昊鄞,从一开始,这样的生活就不是我想要的,我们曾经算得上是朋友,走到今天,我觉得很悲哀,我不想这样过一辈子,所以,我们离婚吧!”她试图冷静而认真的解释。
然而,他的态度还是带着一种轻狂的玩笑,“夏颜,别做梦了,你以为你的生活是由你自己掌控的么,我告诉你,我们要离婚,只有一种情况,要么是你死了,要么是我死了,或者,你那个法西斯老爹死了,否者,我们就永远都得这样捆绑在一起,只怕就算是死,你老爹,也会让我们一方陪葬的。离婚,痴人说梦!”
她耐着性子,说:“我们离婚的事情,我会去跟我爸爸说的,你放心,这件事情,不会影响到你或是‘沈氏’,更何况,你现在也已经在‘沈氏’站稳脚跟了,并不需要再处处看我父亲的脸色行事了。”
他似乎也是耐着性子,“夏颜,离婚是需要理由的,那么,你预备告诉你父亲的理由,是什么?我对你不够好,我太忙了,还是其他的什么?”
她显然已经想好了理由,几乎是毫不犹豫,“我不爱你了。”
“你说什么?”他诧异了一下。
她耐心解释,“我会告诉我爸爸,说我不爱你了,我厌倦了这围城里面的生活,所以,我要离婚,我们之间,跟你没有关系。我会这么告诉他,你放心,绝对不会牵扯到你!”
“呵”他冷笑,“夏颜,这游戏的规则不是由你定的,你想跟我在一起,你父亲就为了让你得到我,布置了那么大的一个局,而你现在,轻轻松松一句‘不爱我了’就要跟我离婚,跟我划清所有的界限,你觉得可能吗,就算你父亲会答应,我也觉得不会答应,你毁掉了我所有的生活,就想这样甩手走人,你觉得,有这么简单吗?”
她诧异,“可我并没有得到你,而这样彼此捆缚的婚姻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也应该不是你想要的,我们没有必要苦苦支撑,就到此结束吧!”
她那个时候,还是很理智的,看不到的前途茫茫,用婚姻捆缚彼此,实在是那时不得已的选择,像是一种救赎,救赎因她犯下大错的她的父亲。
“夏颜,你太闲了吗,所以,不整些事情出来,就不自在是吧!”离婚,呵,他当然会跟她离婚,只是不是在现在,她显然很清楚这一点儿,所以,才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对他,算是威胁,可他却不得不忍耐,甚至是讨好的配合。
她叹息一声,就知道说不通,“算了,随你吧。”
她不想再说了,反正,最坏,也不过只是这样了。
那时,她以为,在一段毫无意义的婚姻里燃烧时间就是一件最糟糕的事情了,然而,后来发生的那些才让她明白,“糟糕”这个词并不适合用在这里。
夏颜并不是太闲,大概寂寞是有一种神情的力量的,他显然深知寂寞的力量,所以,那天晚上,他回来,同时,还给她带了一束艳丽的玫瑰。
她并不喜欢玫瑰,但是看到的那一刹
,心里还是有几分雀跃,只是需要一点儿的示好,她就会觉得满足。
她亲手做了晚餐,自然是他爱吃的,他的脾性渐渐收敛,不动声色的配合着她。
她知道这是因为什么,算是小小阴谋得逞,于是趁机提出要去山上兜风。
他虽然不郁,但还是点头,她却说,她要自己开车。
她从来没有开车那样快过,可是却觉得很兴奋和高兴,路两边的风景很快的往后退去,她根本不用顾忌,只要努力看好前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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