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从卫生间出来,重新爬回床上,她得缓一缓,那里太难受了。
这时沈亦淮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他早已换好衣服,打理整齐,看样子早就起床了。
他坐到床边,问她:“醒了?”
“嗯。”牧遥她趴在床上,身上半盖着被子。
“不起床?一会儿吃午饭了。”沈亦淮隔着被子轻轻拍了下她。
“嘶——”牧遥龇着牙,倒吸一口凉气。
“疼。”她可怜兮兮地说道,不知道是想博取他的怜惜还是控诉他昨晚的暴行。
“还疼?”沈亦淮蹙眉。
“怎么能不疼?”牧遥把小脸迈进松软的枕头里,娇嗔道:“都怪你。”
“怪我?”沈亦淮轻笑,她这甩锅的功夫倒是一流。
“谁让你那么用力。”牧遥抱着枕头哼哼唧唧,她这话在沈亦淮听来更像是撒娇。
沈亦淮用被子把牧遥裹成了一只小蚕蛹,将她整个人打横抱在怀里。
牧遥像只冬眠的小动物一样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直盯着他瞧。
“不是你吗?”沈亦淮反问道,语调带了一丝揶揄。
“我……”牧遥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昨晚刚开始,他对她温柔得不像话,极其克制力度,生怕让她哪里不舒服。
可牧遥有些不得劲,因为是第一次,她根本没体验出什么别样的感觉来。于是她便缠着他要了第二次。
他们分外和谐,牧遥尝到了些甜头,便打起了歪心思。
她一直叫他“沈哥哥”,后来尽了兴便故意喊他“哥哥”。沈亦淮被她“哥哥”、“哥哥”喊得心神荡漾,行为渐渐失控。
直到她的意识开始变得迷迷糊糊,牧遥下意识开始说些叽叽咕咕的日语。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说日语,大概是因为她以前接触过的这方面的信息都是以日语的方式呈现出来的。
比如她看过的某些带颜色的小说和漫画。
沈亦淮对此根本把持不住。哪个男人没看过?他也不例外。
在青春期最躁动的时候,那些影像是大部分男孩最初的启蒙老师,大家对于其中一些经典“语录”都熟稔于心。
什么“止めて(不要啊)”、“いく(到了)”,不用翻译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只能说,牧遥是媚骨天成、惑人心智的妖精。
第二次结束后,沈亦淮抱着牧遥,抵着她的额头问道:“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书、书上。”她妈妈才没教过她这些呢,她是自学成才。
“不学好。”沈亦淮捏了下她的脸。
牧遥不满道:“那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沈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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