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致对外的同盟瞬间瓦解重建,不同的是,现在时清简和时清榆凑在一起。
时清年一起身看见两人鬼鬼祟祟蹲在一起,当即心中窜起一簇火苗,“时大宝,时三宝,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周昀霄和沈修之不过出来站在门口一盏茶的时间,庭院中间局势就几经反转,二人目瞪口呆,愣愣的看着院子里的场景。
这三人之间的合作未免也太过脆弱了,被挑拨两句瞬间反目,原本敌对的两方也能够迅速在一个阵营。
他们自小便被太傅父母长辈严厉教导落子无悔,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放松的游戏,有了选择之后即使明确看见了输也不会后悔,何曾见过这样嬉笑般的合作,说反水就反水。
三人不断互相挑拨离间对方的合作关系,说到最后发现,时清榆这孩子干的缺德事还真是不少,包括不限于:好心办坏事,遇见几朵花在另外两人房中花瓶各放了几只,结果那是臭臭花。臭的两人睡不着觉半夜爬起来找元凶。晚上睡不着觉跑两人窗边一边轻轻敲一边学猫叫………
现在好了终于被制裁了,时清榆乌黑水润的双眸写满不可置信和委屈,两眼滴溜溜的转,不过确实也没冤枉了她,嘿嘿……
那花明明是原本看着好看要给他俩一人一朵的,剩下的都拿回自己房间的,结果谁知道等她摘完突然发现自己手上奇臭无比,自己辛辛苦苦摘了大半天又舍不得把花给扔了,就悄悄溜进两人房间偷摸插他们房间的花瓶里去了。
第二件事确实是她睡不着觉晚上犯欠,想打探打探谁没睡觉能陪她一起玩一会儿^▽^
“娘亲救命啊!时大宝时二宝一点都不爱护妹妹!”时清榆一边躲避冲她而来的雪球一边朝旁边看热闹的戴澜求救。
戴澜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时清榆扭头朝时明渊看去,时明渊当然不会掺和进几个孩子的爱恨情仇,更何况三个人不过是玩闹而已,他转了个身继续心无旁骛地堆自己的雪人。
“救命啊!谋杀亲妹啦!”
时清榆围着石榴树绕了一大圈,被时清简和时清年分别从两边包抄,最后不知怎的没注意闷头跑到了厢房边。
等她注意到前面站着的两个人想要刹车的时候,整个圆滚滚的身子前倾,左右摇晃几分,周昀霄沈修之都已经作势伸手去扶的时候。
她又稳稳的站住了,时清榆一直忘了后面还在追赶她的两人,呆站在原地。
直到……
一阵刺骨的冰凉传来,她刚刚跑了这么久浑身早已热得大汗淋漓,突然冰球落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了几下。
她转身回首,两个胖乎乎的小手在胸前交叉,奶声奶气,“休战!休战!我要休战!”
时清年手上捏了个雪球悠悠走过来,气喘吁吁道:“谁……要……跟你……休……”她眼神透过时清榆的身体,看到了站在她后面憋笑的两个人,“嗯?……你们……醒啦。”
“嗯?”时清简走过来。
时清榆看向时清简手中那个有她头大的雪球,她声音颤抖:“娘啊,这里有人要谋杀亲妹啊!!!”
“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当哥哥姐姐的不要太过欺负三宝了。”戴澜拎着几包板蓝根走过来。
时清榆看见戴澜走过来,面露感动之色:“娘亲,你是来帮我教训大宝和二宝的吗?”
戴澜微笑:“宝贝,该吃饭了哟!”
“哦。”
沈修之和周昀霄两人只能看见原本站在原地吭哧喘气的时清年双眼陡然一亮,整个人飞速跑走。而时清简放下雪球走人后,时清榆问完话之后也走了。
不过被戴澜用一根手指给勾住了衣领,将她手上的东西递给时清榆,“记得一人一袋喝了。”
“好~”
“恩公好。”周昀霄沈修之不约而同行了个礼向她问好。
戴澜哆嗦一下,连连摆手,目露嫌弃道:“别喊恩公,喊戴姐姐。”正巧这时,时明渊堆完雪人走过来,戴澜眼里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笑眯眯指着他:“叫他时叔叔就行。”
时明渊耳力极好,讲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脸上挂着无奈宠溺的笑,搓了搓手将手指搓热后,伸手轻轻掐着戴澜的脸颊:“嗯?那你岂不是也要喊我一声叔叔,叫一声我听听?”
戴澜脸上爬上丝丝红晕:我…草(一种植物)好骚气的男人!不是说古人都保守内敛,不善表达感情吗!
戴澜手肘曲起,用力捣去,低头小声道:“你干嘛这么骚,前面俩孩子呢!”
两人抬头看去,只见原本清风朗月,挺拔如松直凛凛站在那的两个小少年,耳朵脖颈还有脸红了一大片,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沈修之和周昀霄确实觉得有点无所适从,即使再早熟却也只是两个未经人事的小男孩,面对大方表达感情的时家夫妇和听见这样大胆调情的闺房之话,两个只会读之乎者也和兵法的人实在是太过……不合礼法,有伤风俗。
看着眼前无所适从的两个小少年,又被戴澜拧了下腰间,时明渊眼眸深沉的直直看着戴澜,然而戴澜满心满眼想要他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场面,不停地用手指戳他。
看戴澜不打算抬头,时明渊只能遗憾收回视线,清咳两声,“喊时叔,戴姨就行,她喜欢开玩笑。”接着邀请两人,“既然能够下床了,那一起吃饭吧,有什么事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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