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怎么了?”
“别提了,前天彻墙时坐在墙头上挥着那铁铲子时,一下被雷击中,就掉了下来,摔断了手,还昏迷了,睡了一天一夜。”
这时,又有下人走过来打水,三少爷命那下人帮阿森倒水,并拧干那衣裤后再晾到泥瓦匠住的那院子去。
然后,三少爷再带着阿森回到自己的书房,很多话,毕竟不方便让其他人听到。
三少爷让丫环去备茶水和糕点端上来,然后跟阿森继续话题。
“下人告诉我,我是挥着竹杆子敲着墙头,让你们动作快些时被雷击中昏迷的。说当时也有一个坐在墙上彻墙的泥瓦匠也被雷击中,摔下来昏迷了,只是没想到那个竟然是你。”
“这个游戏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的?公司安排了什么测试任务?”
“靠,怎么你也不记得了啊?那完了!”
“我昨晚尝试过联系场景监测员,可是联系不上。”
“我昨天下午就尝试联系场景监测员,也是联系不上。”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鼠疫的?”
“鼠疫?”
“是,鼠疫,疙瘩瘟就是鼠疫。”
“我的天啊!我只知道那是急性传染病,还是致死的。通常能这么快大面积传播的,大概率是通过呼吸道传染的,就像十年的新冠。所以今天赶紧就让下人用布做了几十个口罩。”“你是从口罩猜到我是玩家?”
这时,丫环提着一篮子进来,篮子里放着一木盘子,木盘上放着两个茶杯、一个茶壶和一个装着糕点的。
“是的,外出的人必须戴口罩,回来还是换,还得开水煮,然后太阳晒。那不就跟10年前新冠防控一样嘛!”“这游戏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问我,那我问谁?”
“我还以为是我没记起公司安排的任务,看来不是。”
“先别管这个了,赶紧给些好些的衣服,这衣服太破了,这鞋子也是,上茅厕时,这突出的脚趾头都踩到地上了。”
“那茅厕太恶心人了!”
“这游戏AI也太恶心了,渲染这样的场景。你们家人应该不是跟下人用同一个茅厕吧?”
“当然不是同一个,不过也很恶心,天啊,说实话我在贵州农村都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茅厕。”“堪比B站上三哥的厕所。”
“是的,妥妥的印度风!”
“我觉得这样不行的,渲染得这么细致,既浪费存储空间,又浪费超算的算力。所有渲染,应该是增加参与游戏者的乐趣,而不是让玩家难受。不知道这游戏程序团队怎么想的?脑子锈逗了!”
“是啊,你们总公司游戏程序部门不知道怎么描述,花这么些精力来渲染茅厕,真是有病!”
“唉,现在算是第三天了吧?还联系不到场景监测员,我有种不妙的感觉。”
江梓森转眼盯着林志斌看,注意他的微表情,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你一直跟着这游戏测试,有试过这么长时间没退出游戏的吗?”
“有,有过三次吧。测试部门搬到秦皇岛那边后,就测过三次,最长是连续七天在游戏中,简直是像瘫痪病人一样,靠输液维系生命。说是测试未来联网版,会长时间在线的情况。不过联网友最快也起码要一年后吧,我不太懂软件方面的,但以我估计,正常情况最快也要等2年后华为的6G铺开了,才有可能出联网版。甚至有可能需要7G的带宽和网速,才能有联网版。现在的多用户其实也就是在同一个超算系统里面运行的多用户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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