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道道精美的饭菜如艺术品般被摆上桌来。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在包厢中弥漫开来,为这一场交谈增添了几分温馨的氛围。
交谈间,林清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提及了李二柱的医术。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称她母亲从楼梯摔下后那惊险的一幕,当时情况危急,所有人都以为必须要做手术,甚至做好了瘫痪的心理准备。然而,谁也没料到,李二柱仅用针灸就将她母亲治愈了,那神奇的场景至今让她记忆犹新。
听闻此事,县尉双目圆睁,眼中满是惊讶与怀疑。他目光如炬地看向李二柱,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地问道:“你会中医?还如此厉害?”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听起来太过神奇,真有这般医术高超之人?
李二柱挠头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质朴与谦逊,说道:“大学时的确学医,不过中医是我自学的。”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透着一股自信。
县尉好歹也算见过世面,对于林清儿所说之事,他心中是不太相信的。在他的认知里,针灸虽有其独特之处,但远不及西医的科学性和可靠性。他觉得或许只是一次巧合罢了,怎么可能仅凭针灸就能治愈如此严重的伤势呢?
“县尉,您不知,二柱的针灸神乎其技,那场面就如同电影场景一般。”林清儿继续夸赞着,她试图让县尉相信李二柱的医术,眼中闪烁着对李二柱的信任之光。
“老爷,您父亲不就是因车祸导致瘫痪吗?”宋秋雅轻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县尉的父亲,在那场可怕的车祸后,下半身便失去了知觉,只能常年被困在轮椅之上。这些年来,为了父亲的病情,他们四处求医,别说是市内的医院,就连省城的那些知名大医院都跑遍了。然而,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归,医生们都断言,以目前的医疗水平,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康复了。这也成了县尉心中一块沉甸甸的心病,每当看到父亲那无助的眼神,他的心中就如同被针扎一般疼痛。他也曾私下里花费重金,请过诸多所谓的名医来为父亲诊治,可结果依旧是毫无办法,父亲的病情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可以让二柱试一试。”宋秋雅接着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看向县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鼓励。
县尉皱起眉头,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父亲的状况已经试过太多方法了,怕是真的无计可施了。”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和绝望,那是无数次希望破灭后的疲惫。
此时,李二柱开口了,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县尉大人,倘若您信任我,我应当能治好您的父亲。”他深知对面坐着的是县尉大人,若能治好其父亲,那将是一份莫大的恩情,这对于他来说意味着无数的机遇和改变。他的眼神中燃烧着自信的火焰,仿佛已经看到了县尉父亲重新站起来的画面。
县尉再次摇头:“无用的,我遍寻名医,皆无办法。”他的语气有些沉重,眼神中充满了对李二柱提议的怀疑。
“老爷,既然别无他法,那就让二柱试试,说不定可行呢?”宋秋雅拉着县尉的手,轻轻摇晃着,眼中满是哀求。在她看来,这或许是一个新的希望,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也值得一试。
老婆都这般说了,县尉心中虽然依旧担忧,但还是说道:“李二柱,既然你有信心,那便让你一试。”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盯着李二柱,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但绝对不可出事,否则你知晓后果。”
李二柱郑重点头:“县尉大人,您放心便是。”此刻他的内心已然欣喜若狂,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光明的未来。只要治好县尉父亲的瘫痪,那在陵水县他便有了强大的后台,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
然而一旁的林清儿却并非如此想法。她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她深知此事风险巨大,一旦李二柱稍有不慎失败了,那可不单单是李二柱一个人的灾难,整个青青水果超市都将受到牵连,甚至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县尉大人,二柱终归年轻,您父亲的问题又颇为严重,万一出了差错,便不好了。”林清儿试图劝说县尉改变主意,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宋秋雅知晓林清儿的顾虑,她微笑着说道:“无妨的,只要二柱尽力即可。”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豁达,显然,宋秋雅与县尉的态度有所不同,她更愿意相信李二柱,给予他这个机会。
不过县尉向来听从夫人之言,宋秋雅既已这般说,他也不再多言,只是心中依旧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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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完毕后,李二柱与林清儿跟随县尉夫妇前往医院。一路上,大家都各怀心事,气氛略显凝重。县委的父亲瘫痪后,身体状况一直是家人关注的重点,常需来医院检查身体的各项指标,以确保病情不会恶化。
在一间病房内,县委的父亲贾经国正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接受理疗。由于常年坐轮椅,他的身体缺乏锻炼,肌肉已经开始出现萎缩的迹象。为了防止肌肉进一步萎缩,每周都需要进行这样的理疗。那一道道电流通过仪器传入他的身体,试图刺激那些已经麻木的肌肉,但效果却微乎其微。
得知县尉到来,科室主任范伟赶忙赶来。他一路小跑着,额头上微微渗出了汗珠。县尉将情况简单告知范伟后,范伟的脸色骤变,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作为科室主任,他从医已经二十五年了,这二十五年的从医经验,让他在这家医院里备受尊敬,鲜有人能及。他皱起眉头,目光如刀般瞥了一眼李二柱,眼神中满是不屑,说道:“小伙子,你睁大眼瞧清楚,此处是县人民医院,站在你面前的是县尉。”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试图让李二柱知难而退,“此刻收手还来得及。”在他看来,李二柱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乳臭未干,即便他学医,又能有多少医术可言?竟然大言不惭地称能治好瘫痪的老爷子,这在他眼中不是骗人又是什么?
面对范伟这难听之语,李二柱神色不变,他只是平静地说道:“范医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您未曾见过的,不代表不存在。您治不好的,不代表无人能治。”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在病房中回荡。
听闻李二柱这番话,范伟顿时怒不可遏!他堂堂科室主任,在这医院里向来受人敬重,何时被一个毛头小子这样教训过?这简直是对他权威的一种挑衅,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年轻人,看来你是打算将大话进行到底了。”他气得浑身发抖,“好!既然如此,我倒要瞧瞧你如何治好老爷子!”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李二柱看穿。
李二柱没有理会范伟的愤怒,他走到病床边,仔细而又专业地简略查看了贾经国的身体。而后,他抬起头看向范伟,眼中闪过一丝挑战的意味,说道:“倘若我能治好县尉大人的父亲,您有何表示?”他的声音在病房中显得格外清晰。
听到此,范伟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在他的认知里,贾经国的状况从医学角度已经被判定为永久性瘫痪,这是一种有钱也治不好的绝症。现今李二柱却说能治好?这简直是白日做梦!莫说县城的医院,便是市里的医院、省城的医院那些顶尖的专家都对此束手无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凭什么?“年轻人,老爷子的情况各路专家已有定论,乃是神经彻底坏死,根本无法治愈。”他轻蔑地看着李二柱,接着,他看向县尉,语气诚恳地说道:“县尉大人,为免老爷子出事,万不可让这般毛头小子医治。”他试图再次劝阻县尉,让他不要拿老爷子的身体冒险。
未等县尉开口,李二柱先道:“范医生,你们永远不懂中医的博大精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中医的自豪,“所谓的专家,亦不过医术有限。”他的话语如同一颗颗石子,在平静的湖面掀起了惊涛骇浪。
范伟瞪了李二柱一眼,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出来:“年轻人,莫要太过狂妄!”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有些嘶哑。
李二柱与范伟就这样争执起来,两人互不相让,病房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旁的林清儿心急如焚,她拉了拉李二柱的衣角,轻声说道:“二柱,要不你别治了,若出事便麻烦了。”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那美丽的容颜上也染上了一丝焦虑。李二柱望着林清儿的眼睛,突然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调皮:“清儿姐,若我能治好县尉大人的父亲,你便亲我一下。”他的话让林清儿瞬间脸红到了耳根,她怎么也没料到李二柱在如此严肃紧张的情形下还能开这般玩笑。
范伟未曾想到,自己不仅是科室主任,亦是副院长,在这医院里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权威。现今竟被一个毛头小子怼成这般模样,他心中着实恼怒,又感到无比憋屈。“小子,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何医术!”他气得脸色铁青,“在我面前,你所有的骗术都将无所遁形!”范伟扶了扶眼镜,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好呀!我也想让您知晓您不过是井底之蛙。”李二柱毫不示弱,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无畏,“敢不敢与我打赌,若我治好县尉大人的父亲,您就跪下叫我一声师父即可。”他的话语如同重磅炸弹,在病房中炸开。
范伟一听,怒火再度燃起,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不过他亦是冷冷一笑,心中想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在他面前卖弄!稍后定要让他原形毕露,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医术!“当然敢!”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过,你若输了呢?”他根本不惧打赌,在他看来,自己是稳操胜券。
“您说怎样便怎样。”李二柱自信地回应道。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他相信中医的神奇力量。
范伟心中已经构想了李二柱失败后的结局,那将是他出丑的时刻。县尉与妻子宋秋雅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这一切,他们知道,让李二柱治疗,本就是一场豪赌。毕竟倘若万一成功,那对于他们来说便是巨大的惊喜和希望,但若是失败,后果也不堪设想。林清儿一脸茫然失措的神情,她的手心已满是汗水。同时,她亦是万分担忧,若李二柱治不好,那后果将是灾难性的,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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