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不那么了解我?一点儿也不好玩!”上野稚抗议着:“对了,你这次回来,不会只是单纯的度个假吧!是不是有好玩的事啊,呵好久没活动过筋骨,都快闷坏了。”天下太平也不是一件好事,惟恐天下不乱才是他上野稚一惯的作风。
“我看到你皮痒了!”左野磔端起杯子,把血红的液体一饮而尽,毫无预警的一掌袭向坐得没个正经的上野稚,掌势看似无力却含着一股教人不敢轻忽的猛锐力量,上野稚身子一偏以手格开,旋即从那间叫做“我是你今生的唯一”的酒吧的木质结构的窗口跃出,动作利落。
左野磔紧跟其后,身手敏捷。呵呵,他们好久没有交过手了。可惜望没有来。
“怎么办?”上野稚把车停在路旁边,眼睛瞟了瞟醉倒在海滩上那个黑黑的人影对着坐在副驾座里观望的左野磔说。这个情形,不用问也晓得望让那女孩拒绝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不敢相信,那么理智优雅的望竟会为情所困,喝得烂醉如泥!”左野磔托著腮,若有所思的慨叹着。
“你说,她为什么会拒绝望?”上野稚侧着脸,十分不解。望是所有女子心中的白马王子:俊美优雅的外表,显赫的家世,不凡的身手,世界排名第二十二的东京大学法学部最天材的高材生。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样的女子能够抗拒得了望!
“你不是
说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么?!”左野磔睨了他一眼,推开车门跨脚下车。上野稚也紧跟其后。
“望!”左野磔皱着眉看了看海滩上横七竖八的易拉罐瓶子,轻轻的扶起木野望柔声唤。十九年,打从娘胎开始便在混在一起,其间有过欢乐有过悲伤,但从来没见过望这个零落憔悴的样子,他从来都是他们中间最冷静睿智,是最不被担心的一个。
“望,醒醒,回家了!”上野稚担忧地轻轻拍打他的脸。如果不是磔突然心血来潮的想找望了解一下他和那女孩的进展,他们便不会在打不通电话的情况下通过卫星定位追踪到他所在的这个偏静的海滩。因为特殊原因,如非特殊情况,他们是不会自动失去联络的。真没想到见到他便是这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木野望艰难地睁开迷蒙醉眼,眼神忧郁呆滞:“磔,你回来了?”
“嗯。”左野磔点了点头,轻轻的问:“望,怎么了?”
木野望自嘲地摇了摇头:“对不起,磔,你回来我都……稚,你不该带磔来的。”木野望责备的看着上野稚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左野磔生生的按下。
“不要紧,望,会好的。”左野磔轻轻的拍拍木野望的肩膀。顺手抓了一瓶啤酒扔给上野稚,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陪我们喝喝!在美国我想死你们了。”上野稚耸耸肩也坐到木野望的身旁。木野望感激地看着两个
好友,他知道他们只是不想让他一个人难过。人生得一知已足已,何况他有两个?
不一会儿,木野望支撑不住又倒在一旁。上野稚望着左野磔:“现在怎么办?”
“你负责把他送回家!”
“为什么是我?”上野稚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因——为,我明天一早要坐飞机到台湾!”左野磔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
“这么急?”上野稚不解。
“小绮和浩两星期前受到不明狙击,可能与浩最近接的case有关。”左野磔的俊脸闪过了一丝冷冽。敢动他左野磔的人就该死。
上野稚拍拍额:“我就知道,你会突然回来肯定有事情发生。要我们处理?”
“我会联络你们的!对了,你的车借用一下,望就麻烦你送回家了。”左野磔边走边摇着手中的车钥匙说。
这小子,什么时候拐了他的车钥匙他竟然不知?老天!上野稚望着不醒人事的木野望有点儿头疼,该怎么样把他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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