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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笑躲说痒,他吃得多,根本经不起这么揉,没几下就告饶,攀着傅至景的肩头,“不要弄了。”
和丰楼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若是有哪个不长眼推门进来,岂不是暴露了二人的私情?
但眼下绝顶聪颖的傅至景似乎想不到这一层,几乎将孟渔的整个上半身从层层叠叠的衣料里剥出来。
温良的九殿下治不了犯上作乱的臣子,反倒被吃干抹净。
“我未到时,你与二殿下说了些什么?
“说嘉彦的事。”
“还有呢?”
孟渔被傅至景捏住两腮,抬起了头,在五指的施力下微微张了唇,唇瓣翕动见依稀可见软舌,“没有了。”撞进探寻的眼底,突然开了窍,“二哥问,你我何时结契。”
“那你……”
还未问完,孟渔已经抢答,“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当年见完蒋文峥后,傅至景曾郑重地找他谈话,话里话外要他以大局为重,不要拘泥于儿女私情。
年仅二十就高中的傅至景不该被驸马爷的身份栓住,尽管很难过伤怀,善解人意的孟渔还是红着眼睛应承了,两年多过去,傅至景果然平步青云,若他朝二殿下继承大统,他便是功臣之一,孟渔自然不会阻碍他腾飞。
孟渔如此的信守诺言,傅至景却瞧不出高兴的模样,只是极其浅淡地笑了下,“如此便好。”继而将孟渔推下自己的腿,“把衣衫穿好便回府吧。”
他脱下来的衣服却要孟渔自己动手穿回去,好没有道理,幸而孟渔不是计较的人,重新系上腰带,穿戴整齐后,追上傅至景的脚步。
和丰楼仍旧热火朝天,两人分别上了回府的马车,孟渔掀开帘子想让对方明日一切小心,可是傅至景乘坐的车辆已然毫不留恋地转动轮子,顷刻便与他分道扬镳。
“九殿下,可否启程?”
孟渔依依不舍地收回黯淡的目光,轻轻地嗯了声。
他隐约察觉傅至景生气了,却摸不着头脑,但傅至景向来阴晴不定,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追溯到他们还在宜县上同一所私塾时,傅至景就三天两夜因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不搭理他,等到了京都,他成了九殿下,傅至景也并没有太大的收敛。
张敬仍销声匿迹,世人至今依旧不知其为何当日要冒着杀头的大罪将尚在襁褓里的九殿下掳走出宫,隐姓埋名落脚宜县,假意捡到孟渔抚养。
孟渔与傅至景年岁相当,从他有记忆起,他就已经认识傅至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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