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死刑是阿富汉、非洲等不达。恶心;竟然还有用石头将人活活砸死的……
我们这里的是:1。看守所的武警中队派武警执行;每次两个;一个辅助;另一个执行。
2。使用的是自动步枪;里面一子弹。
3。打完後;法医用一根金属捅条插入弹空;搅一下;然后对旁边检察院的说:一枪击毙。死了。
4。补枪的情况我没遇到。全部都是自动步枪顶住后脑打;一般来说不会失误
5。罪犯从刑车上脱下来;基本都瘫了;把他架着跪在地上;武警中队长喊:预备;执行武警用枪顶住后脑;助手武警扶住罪犯的左肩;在打的瞬间放开。喊:打就开火了
6。我参加的都是这样;最壮观的一次冬天;在一个河边的白雪的上;一次执行7个;有个女犯;故意杀人的~
我们这儿是由法院的司法警察执行。
到达刑场后;让犯人跪下;对他说;张开嘴;子弹会从你嘴里穿过去;配合点就不会破相了。用54式挨着后脑;一枪下去当场毙命;通常不会补枪。
………【狱警日记(连载)(147)】………
他,叫小四,熟悉的人都这么叫他,真名就省了吧,因为网上关于他真名真事的报道网页不下十页。尽管目下已是死囚,这里不提他真名也算是对他余下的生命一点点的尊敬吧。我们认识刚好八年,在老公告知我他被捕消息之前,我们一直很亲近的来往着,常常听见他嗓门极大的称呼我“大嫂”,一直到现在我也很难把他和死囚二个字联系起来,难以相信在没几天的日子里,他偌大的人会像一颗尘埃一样无影无踪的消失空气里,他那样的年轻,才仅仅27岁,结婚刚三年,儿子只有二岁,怎么会犯有死罪,活不过2oo8年呢?八年来脑筋里贮存的有关他的点点滴滴往事,一下子像电影样一幕幕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我认识了我的老公的时候,就认识了他,算是婆家的一个家簇里的兄弟,八年前,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太小了,还是一个怯生生的小男孩,瘦瘦的,长得像根钓鱼杆,眼神总是闪烁不定的怕看人也怕被人看样子,皮肤看上去总像是一层皮翻翻的,现在想想可能是皴了,没有擦油的缘故,身上的衣服总是短的,旧旧的,不是上身看得见裤腰,就是裤子边搭不上脚背。一看就知道是穷人家的娃子。慢慢的才知道,他家里的确不是一般的穷,妈妈早逝,还给家里拖下一笔看病的债务,他说他不记得妈妈样子,才四岁,弟弟二岁就不用说了,二人小学都没读完,早早辍学了,给爸爸减轻生活负担啊。爸爸靠出卖力气帮人挖沙上车赚点微薄的薪水养活着兄弟俩,偿还完了家庭债务后,爸爸又讨了一个后妈又生了一弟弟,来分享着本已可怜的兄弟俩最后一丁点儿的父爱,长大到十几岁。
在我们认识的第一年,他刚刚十八岁,看他一向阴沉无言的,可突然听说他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强迫了一位和他关系最好的邻家女孩子。小姑娘的眼泪让他没有得逞,可女孩子的父母报了警,但当得知胆小怕事的他在狱中吓疯了就放过了他。过后我们大家更怜悯他了,他也更自闭了,几乎整天整天没有话说。没过个把月,不知怎么的,听说他偷偷拿了他爸爸的几百元块悄悄的跑了,走前给我老公打了电话说,他到南方去了,不财不想回来了,死也要死在外面,在家里活得太丢人了。我明白他在村里人面前抬不起头,更何况继母的白眼父亲的叹息呢!可我也不明白,他一个才十八岁的瘦弱的小伙子,没有知识没有技术没有身体,在遍地是金子的南方又能干什么呢?
果然,时间没过半年,我们正在吃着午饭,他打来电话声俱泪下的控诉着:“大哥啊,我活得窝囊啊,南方是杀人的地方啊,就是让人干活,饭吃不好觉也睡不好,天天只知道让我干活,我累啊,三个多月了还没有工钱,想回来就没有办法,这打电话的卡,还是借的人家的,像我这样的人活世上有么益处啊?还不如死了,回家里大家瞧不起,死外面让狗吃了连个尸都找不到,大哥啊,你说我怎么活啊?我恨不得跳湖算了啊······”那绝望的哭声,在电话这边旁边的我听着,也不仅潸然泪下。一个无法选择自己出身的苦命的孩子,为什么社会连条生路都不肯给他呢?我们牢牢的抓着电话苦苦的劝了他近一个小时,并说寄钱给他让他回来,慢慢的才平息。
回来后的他更瘦了,脸上多了一块伤疤,不过言语多了,主动提出要和爱吵架爱挑剔他的爸妈分开过,说是自己赚钱养活自己,那年他刚十九岁,许多家里的宝贝儿子上大学参军的年龄。随着工作的繁忙,我们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少,但每一次回家都听说,他很勤劳,总是在努力的找着养活自己的事做:贩卖鱼,贩苹果,粘网捕鸟,帮小工,给砖厂开车,给餐馆送菜等等,有的要半夜起床买的,有的要清晨起床贩的,有的要中午拖货的,他都极尽辛苦,也干得很出色,从没有埋怨什么。说话声音也洪亮了,走路腰杆也硬直直的,每一次回去都听到他大老远的喊“大哥大嫂”,我很亲切,他失去了亲情没有了呵护,失去了教育的权力没有知识没有多大是非观,很庆幸社会的大课堂教他学会了生活,长大成*人。
但生活并不尽如人意的,不知是哪一年我们回去过年,已是腊月二十九了吧,我正躲在楼上墙角边晒太阳,已过正午,一会听到麻木突突的响声过去,我知道那是小四的二手麻木车,不一会就听到他的嚷嚷声:“大伯,大哥--”“这么晚才回来?还没吃饭啊,早点回来啥。”这是我老公的寒喧声。“还回来吃个么饭,车子就差点给扣了,我给他们跪下才还我的,眼泪就流了一大把,唉,日子过得就这么难,贩个苹果卖哈,我这个乱二手麻木还要交个么事养路税?人都养不活,还交什么税?回来了我想着不舒服,恨不得操把刀子把那些***宰了它。”他边吃边很落寞的说着。“又瞎说,那是政策,他抓他的,我们跑我们的,他站那儿,我们不走那条路就算了啥,拿胳膊拧大腿,哈巴啥。”这是我老公公的训斥声,我心中不由得酸酸的,看来他的生活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好啊,都在夹缝中生存,于是急急的下楼对他说:“小四,还有几多苹果没有卖出去啊,给我留一袋子,有什么难处和家里的人说一声,别干蠢事啊。”
一晃又是几年过去了,我回去更少了,老家打来电话说,他身兼了数职很会赚钱,白天为别人开车送货,晚上还出去跑摩的,借了点钱买了二间二手房,还娶了一个媳妇,添了个儿子,小日子是越过越滋润了。媳妇也是极为理家的女人,还在家里养了一头大母猪二十多头小猪仔,正赶上猪肉上涨,他家里一天比一天好了。听得我们也高兴啊,国家太平,经济繁荣,无知无识的穷人只要踏实肯干也饿不死人啦,也能越过越红火的。倒是一次回家偶遇的一件事让我隐隐担心,小四这是怎么啦了的?
那天回家没多久,听到外面一阵阵吵架痛骂声,出门一看,吓人一大跳。小四正挥舞着一把铁锹狠命向前拍着,被打的兽医已是满脸鲜血,如果不是旁人拉得及时,还不知道出什么事件的,小四还不解恨的破口大骂着:“你个蓄生,不会当医生别跟老子逞能,我好端端的一头母猪,让你给打针打死了,老子也揍死你,让你也不好好过······”我惊异的望着那个凶狠狠的小四,无奈的想也许他是富裕些,可他何尝不也是贫穷之极,精神上的愚昧无知,也是多么令人可怕!再仔细的看看他身边媳妇不合时宜的衣裳,还有闪亮的黄金项链戒指,他用着的时髦的手机,我诧异的走开了,我没有多想。
是的,我没有多想,也许是我不敢,也不愿相信,如果在那个时候,我多留个心眼,也许能避免这个悲剧。他终于是犯罪了,而且是死罪,在他27岁的美好年轮里,他竟然有八年的抢劫历史,而且还伴有强*奸。我感到震惊,我感到莫名的羞辱,为他。他怎么连这样的事都能做出来的,而且一直让家里的人滴水不知,他有妻子儿子,胞弟父亲,还有这么多关心他的家簇兄弟,这让我们都蒙羞不已。听说他的妻子得知这个消息后,丢下儿子就去厂里上班,极少回来了,加着她永远加不完的班。他的儿子就像当年他的胞弟一样不到二岁天天围着一只流浪狗玩耍,他的爸爸昼伏夜出不敢抬头见村里的人,电话里像抓了根救命稻草向我们不停的哭诉着:“怎么办啊?小四苦啊,小没爸妈疼,大了没享了点福现在要送死,他该,我也不该活啊,没教育好啊,全是我们穷逼成这样的啊,我没脸见人啦--”远在异乡艰苦营生的胞弟更是泣不成声,哀求爸爸着救救哥哥。我的公公,看着小四长大的大伯,整夜整夜的抹着眼泪,夜不能寐。子女所受的痛苦在长辈那里都是要加倍的,我深切的看到了这一点,可我们无可奈何。
听说他在牢里看到这个判决后,毅然撕了,他不相信自己怎么会是死刑,一定是弄错了。我知道法盲的他是怎么想的,他眼中只有杀人才会要偿命的,他每一次受着非人的不公平待遇时都在拼命的说,我要去杀了他。可他总在告诫自己说,杀了他自己也没命了,别人该死,自己该活。他只知道这么个简单的道理。抢个东西,伤害几个女孩子怎么会去死呢?多么可怜的想法啊,没有知识的头脑里想法就这么简单,每次听到他愤愤的牢骚,都那么直接,他在苦苦的挣扎着生活,想和大家一样活得好一些,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选择错了好的生活方式,可惜他不会明白这些。
是的,他死也不足惜,对于那些他伤害过的女孩来说,他是罪大恶极,如果不杀也许不知道还有多少鲜花将凋零在他的肮脏的手下,如果不杀还有多少不稳定的治安将危及到百姓,杀一百次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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