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焕山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故意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然后只见他话锋一转。
说到最后一个头目想用毒的时候,他故意挺起胸膛,把鼻子一扬,得意洋洋地说:“说起最后那些个打手的头目,他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我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医生啊!他想用毒来对付我,那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在他对我用了毒后,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俩人大眼瞪小眼,我啥也没说,结果你猜怎么着?他自己就先吓破胆了,那脸色变得比白纸还白,哈哈,真是个胆小鬼!”他那夸张的表情和语气,仿佛在讲述一个超级搞笑的笑话。
在描述冯家老爷子寿诞现场的事情时,他更是说得天花乱坠,手舞足蹈。
“秀丽姐,我跟你讲啊,我还没进门呢,就听见巧云姐的三伯在那叽叽歪歪的,我就随便回了他几句,没想到他就像被点了穴一样,‘扑通’一声就晕过去了。哎呀,我当时都惊呆了,我这嘴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不对,肯定是对方故意碰瓷,想让我知难而退。”
他一边说,一边做出惊讶的表情,还用手捂住嘴巴,好像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接着又说:“到了寿诞上,那老爷子也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就犯病了。嘿,你说这冯家是不是风水不好啊,怎么净出些稀奇古怪的事儿呢?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得了林黛玉同款病症,哈哈!”他那幽默风趣的语言和丰富夸张的表情动作,把整个寿诞现场描述得就像一场闹剧,让高秀丽笑得肚子都疼了。
不过,他故意把沈耀飞故意找事的事情给瞒了下来,只挑了些好玩的事儿讲给高秀丽听,就是为了能让她开开心心的。
徐焕山越讲越投入,那绘声绘色的描述仿佛将那些经历变成了一部精彩的电影在眼前放映,整个人都沉浸其中,兴奋不已,压根没察觉到高秀丽不知何时已经在他的讲述声中悄然入睡。
她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那般温柔而甜美,仿佛正沉浸在一个无比美好的梦境之中。
徐焕山这才发现高秀丽已经睡着,于是他的动作瞬间变得轻柔无比,仿佛手中抱着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他小心翼翼地把高秀丽放在床上,生怕弄出一丁点儿声响惊扰了她的美梦。
接着,他又贴心地为她掖好被角,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那安静的睡脸,眼中满是深情与温柔,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最后,他轻轻地摸了摸高秀丽的头,动作轻柔,然后小声而又坚定地说道:“秀丽姐,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徐焕山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高秀丽的睡脸,心中充满了宁静与满足。他想着,反正下午没事,要不就这么一直陪伴在她的身旁。
然而,就在这时,他那敏锐的耳朵突然一动,听到了院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清楚是曹秀芳回来了。
徐焕山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仿佛有千言万语还未来得及诉说。他又深深地看了高秀丽一眼。随后,他轻轻地站起身来,翻窗悄然离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就在他离开之后,躺在床上闭着眼的高秀丽,眼角突然流下了一行清泪。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枕头上。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梦中也在诉说着对徐焕山的思念和不舍,那泪水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情感。
曹秀芳怀揣着从隔壁张雨诗那里拿来的药,脚步匆匆地迈进院子。她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焦急与担忧,心里七上八下的。
原本她一心只想着赶紧找到徐焕山,让他给高秀丽瞧瞧病。在她的认知里,徐焕山的医术在村里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尤其是那已经宣布死亡的王强被救活之后,所有人对他的医术再无任何质疑。甚至只要有他在,任何病痛都能迎刃而解。
所以当她去隔壁找徐焕山未果的时候,嘴里就在不停地嘟囔着:“焕山这孩子,这大白天的能跑哪儿去呢?秀丽这病可耽误不得呀!”
找了一圈都没瞧见徐焕山的人影,曹秀芳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满心的焦急又增添了几分无奈。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去拜托张雨诗帮忙抓些药。
在找对方之前,曹秀芳心里还在不停地犯嘀咕:“这雨诗虽说懂点医理,可毕竟比不上焕山啊。唉,也不知道秀丽这病到底咋样了,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张雨诗一听说高秀丽病了,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手脚麻利地帮忙抓药。不一会儿,药就准备好了。张雨诗微笑着把药递给曹秀芳,轻声安慰道:“秀芳婶子,您别太着急了,秀丽姐吃了药应该会好起来的。”曹秀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紧紧握住手中的药包,说道:“雨诗啊,真是太谢谢你了。你说这焕山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要是他在,我这心里还能踏实点。”
拿到药的曹秀芳,一刻都没有停留,离开了隔壁院子便回了自家小院,她快步走到了高秀丽门前。
只见她站在门口,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然而,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曹秀芳又加重力道敲了几下依旧没有人回应。
曹秀芳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眉头也皱得更紧了。“这是咋回事呢?秀丽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不好的念头,心里越发着急起来。
她又加大了敲门的力度,一边敲一边喊着:“秀丽啊,你在屋里吗?我给你拿药来了。”可是,屋里依旧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动静。曹秀芳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心中的担忧愈发浓烈。
她下意识地转动了一下门把手,没想到房门竟然轻易地就被打开了。“奇怪,我明明记得秀丽的房间是锁上的呀?这是怎么回事?”曹秀芳自言自语道,脸上满是疑惑之色。她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难道是进贼了?还是秀丽她……”曹秀芳不敢再往下想,她咬了咬牙,抬脚迈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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