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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偷感,像是在做见不得人的坏事一样。
“啊?!哦?!啊!我在。”
项柰手忙脚乱摁灭手机,眼神飘忽,“你,你有事吗?”
“你在干什么?”
习稳眯眸,朝项柰走去。
“我,没干什么!我能干什么?!”
项柰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
“那行吧,早点吃完早点休息。”
习稳拐了个弯,往厕所走去。
“嗯,吃,吃。”
项柰低头,拿起一串凉的香肠,就往嘴里塞。
习稳看了眼,收回视线。
许是做了亏心事,项柰翻转了一个晚上,倒是一直失眠的习稳睡得很好,一晚无梦。
第二日,习稳醒来,家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要不是桌子上有饭,习稳都要以为项柰连夜跑路了。
至于为什么跑路,习稳总觉得项柰昨晚在干坏事。
想了一天,习稳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暗暗骂了一句,觉得不解气,习稳又骂了一句,逼着自己忘记。
找了找家里的粮食,习稳准备自己做饭。他看了看手机,九点了,估摸着对方不会回来了,习稳做了简单的面疙瘩汤,配着楼下的咸菜,吃了个半饱。
而另一边,项柰手拿着啤酒罐,面前和昨晚的烧烤大差不差。他默默喝着酒,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男生可以和男生在一起。
“哥,别老喝酒,吃啊。”
紫毛往嘴里塞满牛肉串,拿起一片青菜往嘴里一塞,吧唧着嘴,没心没肺吃着。
项柰兴致缺缺,又喝了一口啤酒。
“哥,你想什么呢?上次你这么沉默还是决定和老黑狗们打群架……难不成,你现在又想打架了?”
“滚蛋。”
项柰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捏扁了啤酒罐子,对紫毛说,“老子准备弯了。”
紫毛呆住,嚼吧的动作停下,眼睛瞪得跟一个铜铃一样,“哥,哥,你说啥?”
“我说我弯了。”
项柰把捏扁的啤酒罐子一扔,头顶白炽灯散发出莹莹光芒,落在他的脸上,长睫敛下一片阴影,紫毛看不清楚项柰的眼神,但,从那肆意的声音里,他能猜出对方的心情。
那是洒脱,也是欣喜。
更是期盼。
紫毛囫囵吞枣咽下嘴里的肉,喝了一口啤酒,半晌询问,“哥,你喜欢谁?”
项柰没有说话。
紫毛又问,“是那个人,那个你以前让我打听,如今住在一起的那个人吗?”
项柰蹙眉,这跟习稳有什么关系,他不就是看了个小说,发现自己弯了吗?
“什么鬼?”
紫毛补充自己的话,“不然,你怎么就是住在他家里,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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