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各位,我爷爷已经去世了,死的时候两眼圆睁,龇牙咧嘴,十分可怕。现在奶奶精神压力很大,父母都唉声叹气,老婆孩子也是精神不振,整个家里愁云惨雾。”
夏希海道:“许老板,我们已经接了这个活儿,自然会尽力。”
“谢谢,太感谢了!”许老板涕泪交加。
“这把烟斗,恐怕我们得暂时保管一下,好做研究。”夏希海又道。
许老板点头答应。
“许老板,这把烟斗是你海淘回来的吗?”我很好奇。
对于有人肯花大几十万网购,表示理解不能,或许是境界格局和钱包都达不到吧。
“对,当时我有个合作伙伴在德国,我们俩也是斗友。他有一天告诉我有这么个烟斗,在当地一家私人烟斗博物馆里放着,正在展览,稍后要拍卖。”
对方发了视频给许老板,他一见倾心,再见相思,当即决定买下来。
当时也是口罩的关系,运输物流都很慢很难,但好歹还是买回来了。
“你那个朋友呢?”程橙问。
“他……”许老板声音低沉,“他死了。”
原来他那个朋友是他的贸易伙伴,现如今定居国外。
平时除了烟斗,人家还喜欢玩飞机游艇。
不过这正是他的死因。
有一天他坐直升机游玩,飞机失事,他连尸骨都没找见。
这件事,发生在他帮许老板寄烟斗之后几天。
因为是飞机失事,再加上当时烟斗也没出现什么毛病,许老板就没往一处联想。
现在经我们启发,他更是心有余悸。
甚至扑通一声跪倒在我们仨面前,特别是抓着我的手:“大师,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我一家还有八口人,我不能死啊!”
我有点尴尬。
年纪轻轻就成为大师,固然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可本大师没有啥真材实料啊,心虚心虚。
心虚完了,我又开始猜疑,夏希海为啥一定要找上我们?
“那个私人博物馆呢?你了解吗?”我好奇心比警惕心似乎更大一些。
“不太清楚……不过可以托朋友打听一下。”
许老板懵懂摇头。
程橙倒是在旁边大咧咧地说:“那倒不用,我表姐就在德国定居了,博物馆在哪个城市?我可以让她帮忙查一下,她是国际刑警哟。”
程橙居然还有这条线,很意想不到。
我一直以为她家里就剩祖孙俩呢,原来程老头还有个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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