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者拥有着普通人无法拥有的能力,却也无法拥有普通人都拥有的权利。
这就是残忍的现实。
但有一点傅书行很肯定。
纪恂随口开玩笑最好,如果不是开玩笑,他也绝不会让纪恂进军校。
那是一条充满了危险的路。
而小向导就该无拘无束,过着他想一出是一出的悠闲日子。
被人宠着,平平安安,开开心心。
无论纪恂是找他剥果子皮,还是又找赵展磊给他剥。
未来,总会有别的哨兵愿意为他剥。
傅书行还是躺下来睡了。
白虎受主人情绪影响,走去窗户边人立起来看了一会儿,久久没看到它的小向导,也收回前肢,恹恹的走到床边,安静的卧下来。
大大的脑袋,一双闪着碧光的眸怎么看怎么有些委屈和烦躁。
后来它打了个气声,抬起爪子摸摸自己的头顶。
也卧着睡下了。
高明远拿着那两个嫌皮果进了卧室。
傅慎洗完澡赤着上身出来,搂住高明远就在他脖颈后亲了一口,又张嘴轻咬,另一只手非常熟稔的摸入他的衣服下摆。
高明远掰下一块果肉,递到他嘴前,说:“不要老对儿子用祈使句,他不是你的兵,别命令他。”
傅慎张嘴吃下,应了一声。
高明远听出他的敷衍,认真说:“我们一直以来都这么忙,从小到大没管过小行几天,现在来管他也太迟了,他现在长大了,做事情有主意了,想做什么就随他自己去,咱们给他兜底就好了。”
傅慎鼻息中又应一声,然后黏糊糊的说“远儿你好香”。
丝毫没有大元帅在战场上厮杀拼搏、凶狠嗜血赫赫威风的样子。
高明远清楚再被傅慎这么拱来拱去的,自己的结合热也要被诱发了。
那事情就没法儿聊了。
他放下嫌皮果,把哨兵推开一些,加重了语气说:“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先好好跟我聊。”
傅慎被爱人推开,有点不满的薅了一把短发,“才十二岁,他能有什么主意?况且这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他跟纪恂成不了,现在能断就断,省得以后伤心。”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这话?”
“你睡觉的时候不是老发愁两个孩子走太近,儿子对小恂太宠着?”
高明远抿唇,有点不乐意傅慎这么明目张胆的拆自己台,骄纵的将下巴一抬,“我说错了吗?他们两个精神力差那么多,还能真走到一起?就算书行能忍,哨兵情绪躁动精神暴乱这种事又不是一次百次,那可是一辈子!但凡有一次伤了小恂,我怎么向纪姐交代?对得起他们一家子吗??”
“对对对。”傅慎重新搂住他,声音降下来哄:“我就这个意思嘛。远儿你看,你唱红脸我唱白脸,这样事不就轻松成了,别气别气。”
高明远气消下来些。
傅慎贴着他,摸着,很快声音又沉沉哑哑的,“再说,等级差得多,他们也没办法产生结合热啊,现在在上初级圣所,都还只是小孩子,等上了军校、战场,一天下来暴躁精神少不得疏导一次,远儿你以前都怎么给我做疏导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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