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宏这么会相信这种鬼话,只是看着项天成慢慢地消失在皇城之中,要想追上对方已经失去先机,再加上凭刚才的攻击力不在自己之下,就算能够追上,单枪匹马也奈何不了对方,自得悻悻而归。
独孤燕看到项天成出现之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一直盯在对方身上,总感觉眼前之人让她有种熟悉的味道,只是对方现身之后,身子一直飘忽不定,电光火石之下无法看清真实面貌。
独孤武看到羊宏遭受偷袭心中甚是得意,哪会出手帮助对方拦截项天成,这种没有好处的事岂能是“神魔教”的人干得出来的。
陈家几人确认对方是黄九派来的人,早已经心神大luàn,哪还顾得上其他的事,就连陈浩瀚的死活也没放在心上。
“陈族长,能否解释一下刚才之人是什么来历?”徒劳无功的羊宏,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追问项天成的身份来历。
陈平脸上lù出苦笑,看向二位太上长老,意思是现在该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这几方势力都不是他们陈家可以得罪的,夹在中间二头受气的日子实在让人穷于应付。
二位太上长老当然明白陈平的意思,现在毕竟没和这二家势力拉上关系,怎敢轻易冒犯黄九啊!
“难道陈族长没有听见羊某人说的话吗?”羊宏看到陈家人如此不识知趣,心头也有几分不满之情。
陈平心一横,大着胆子说道:“此人来历神秘,晚辈并不知晓,只是和陈家有几分关系而已!”
羊宏冷笑道:“这话羊某这么就越听越糊涂了,不会是拿来忽悠人的吧!”
二位太上长老连忙上前解释,费尽口舌终于将双方这种复杂的关系大致说个清楚,看到羊宏并未发怒之后,才略为放心一些。
“独孤小丫头,刚才之人是否就是今晚算计你的那个中年人啊?”羊宏知道不能在陈家人身上问出有用东西来,就把目标转移到独孤燕身上去了。
他现在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为什么前来算计独孤燕的人,不伤害对方反而将他们“焰诡派”的羊明打成重伤,难道这里面还有不为人所知的隐情吗?再说自己刚出现在大殿上,就发现“神魔教”的人敌意不轻,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其中总有几分耐人寻味之处。
独孤燕笑嘻嘻地说道:“我看此人和算计我的人比起来差得太远了,刚才逃走之人明明是个年轻人,羊叔叔不会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吧!”
她当然清楚羊宏只是在试探自己,岂能就上对方的当,凭目前二家之间的关系就算真的知道也不会告诉对方实情。
羊宏淡淡地说道:“看来的确是羊某老眼昏huā看走眼了,看来上越国这淌浑水也不是怎么容易趟的,还是多加小心为好!”说完后,吩咐另外几人抬上羊明就告辞离去。
陈家几人看后也连忙向独孤燕等人告别,顺便一道送送“焰诡派”等人,缓解一下目前的局面。陈家现在面临着的困境,不但费尽心计没能攀上高枝,差点儿惹下天大的麻烦,只能低声下气学做伺候人的奴才,唯恐得罪这些不该得罪之人,给陈家带来灭顶之灾。
“燕儿,你说刚才之人是不是偷袭你的人啊?”独孤武把刚才的事都瞧在眼里,等到外人走后才问起对方。
独孤燕略为沉思片刻说道:“武叔叔,这很难分辩,但不管如何燕儿总感觉到二者之间有某种关联。”
“燕儿,你是否知道有黄九这么一个人,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手下,看来眼前的形势绝非我们目前这点实力可以掌控的!”独孤武边说边走,焦虑之情溢于言表之外。
独孤燕微lù失望之情,叹气道:“这个黄九燕儿也是第一次听到,让人没想到小小的上越国还隐藏着这等势力!”
独孤武似乎下了决心似的,建议道:“燕儿,为了你的安全,从今以后神魔教的人就居住在这里,绝不容许你有任何闪失了!”
独孤燕看到自己没有行动自由,也有几分无奈之情,但目前的形势由不得她推辞,说道“燕儿全凭武叔叔作主!”
项天成逃离皇城之后,原本还想回去杀对方一个回马枪,后来想想对方等人经历此事之后应该会严加防范,只怕没那么容易得手,nòng不好身陷重围泄漏真实身份,把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有利形势破坏掉就得不偿失了!
想定主意之后,没有任何犹豫,一路往城外而去,找个偏僻之地休息一下,明天前去找黄九兴师问罪去,看对方如何给自己一个交待。
上越城的“风月楼”,豪华的包厢中,黄九独自坐在里面,自斟自饮,但神情却显示出不相配的焦虑之sè。一边将杯中的美酒倒入口中,一边想到:“是谁冒充我的人,惹下这个麻烦!”
“黄老前辈也太不仗义了,独自躲在这里喝酒,也不请晚辈喝上一杯!”门外传来项天成的揶揄声,不经同意就闯进来。
黄九眼也不抬,问道:“小子,前段时间躲在哪里去了,老夫还以为失踪了,要是再不出现打算去东安城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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