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一往二楼客房走去,大伙儿一致是想要去歇了。
子御殿后,上来前,他不忘吩咐店小二,再给我们去备下一百个大饼。
店小二干脆又激动地应下,恐怕把我们当成了活财神。
待到房间,我不着急去睡。
而是拿着短刀,立在窗户下,认认真真练了上百回。
夜非滕始终坐在一旁,盯着我练。
每回我哪儿出了错,就会换来他往我手心上打上一板子。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找来的一块小木板。
不粗不短刚刚好,打上去是火辣辣地疼。
“疼了,才会长记性,再好好练。”
夜非滕非常严肃,“我们此去北浚,消息必然会走漏。路上还会遇上不少危险,你必须要学会这些本领,才能保护好自己。”
是要练,但我是初学者,哪怕从前经常干粗活儿,但是办的事不同,不习惯就依然会浑身酸痛。
实在是练不动了,“王爷,能否歇一歇,明天一早再练?”
“叫什么?”
“王爷。”
夜非滕的脸色更差了,“到底叫什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公子,我想要歇了。”
他那一双眸子,深邃到像是能把我给吞了。
“行。”
良久之后,他才叹息着允许我放下短刀,洗漱下准备歇下。
夜非滕张开手,“帮我宽衣。”
我手还没碰到他,外面传来子御几分焦急的声音。
在夜非滕的示意下,我去开了门。
子御连忙走进来,黑着脸说道:“我们遭了贼,几个弟兄身上带着的银子,都被偷了。”
“这不可能。”我忍不住说道,“个个身手不凡,怎么会让贼无声无息顺走了钱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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