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
……
……
数日后,西南学室。
番薯的热潮在咸阳还在继续,但西南学室已经渐渐平息。
先生们终于不再是进门带番薯,开口务农细节,闭口农田沃土。
他们重新拿起青铜剑,回归到案件分析,数学应用计算,以及骑射课程。
场边两名弟子正举着计分牌,0:3。
前坪左侧是骑着大黄犬的张婴,右侧是身强体壮的乌。
两人都手持一根曲棍,两人中间位置站着一名满脸兴奋的弟子,他一个大脚开球。
大黄犬左右踩着z型一路飞奔。张婴勉强挂在系统身上,见乌少年冲过来,在即将撞上对面时,张婴一个弯腰躲过对方的膀肘,同时冷不丁用曲棍狠狠地一抽。
项羽下意识一偏身,躲开对自身要害处的一击。
“砰!”曲棍正中蹴鞠球的中心。
蹴鞠宛如一道棕色的光芒,“咻”地越过后方的门洞,有效得分。
“彩!!!”
“嗷嗷嗷!终于有人能在乌小郎君身上获得一分啦!”
“对哦!不过主要是那条壮如牛犊的犬厉害吧!”
“呸!你这话酸不酸,你若能驯服这样的大型犬,那你也可以试试啊!”
……
项羽大迈步走来,强行揉了下大黄犬的脑袋,然后又拍拍张婴的肩膀:“不错,就是最后一招阴狠了些。”
“啊,我那一□□力不足。”
张婴不好意思的摸了下脸颊,担心地瞅着对方,“没有踹伤你吧?”
“我躲过去了。”
项羽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他刚回完话,忽然身体一歪,避开后方某位同学想拍他肩的姿势,并且冷冷地回瞪了一眼。
那学子笑容僵在脸上,只干巴巴的说:“啊,那个……啊阿妹,那个腊月祭你……”
乌小郎君理都不理,拎着张婴大迈步不离开。
张婴还回头望了一眼,小声说:“钦慕你的小淑女好多呀。”这都是第几个借着家中兄长的嘴,来邀请乌少年的人。
“嗯。”项羽一脸充满自信的挑眉,“当然。”
张婴嘴角一抽,受不了对方这副臭屁的模样,哼了一声偏开脸。
这时,项羽单手从衣襟里拿出一份竹简,开口道:“喏,给你的信件。真是……你与张,咳……韩郎君把我当……你说的那个词,工具人了不成。每周都让我传递一次书信。”
“啊哈哈……”张婴接过那一份竹简,嘿嘿一笑,“最多算是步传嘛。”
“你小子。”
项羽单手揉了揉张婴的小脑袋,看向竹简,语气带着一丝不屑,“与那装神弄鬼,喜欢打哑谜的有甚好聊。”
“是没聊天,就觉得对方在秦律方面挺厉害。”
张婴翻开竹简,上面是针对秦地某一案件断案的密密麻麻的批改,对方写的不光一针见血,还有一些独到的人文关怀在里面,“嘿嘿,课业我也能完成的轻松些。”
项羽闻言表情一呆。
他猛地低头看竹简,看了几眼,瞳孔地震:“这,这不是先生们给我们布置下来的课业吗?你这……你这直接誊抄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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