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郎离家五六年,张父张母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自家小儿子现在不仅回来了还携着银两回家,也是是时候开始考虑给家里老二找媳妇了
萧叶对此表示很理解,家族观念强,在古代不孝乃是大罪,虽说李世民没有带一个好头,但丝毫不妨碍百姓以子嗣绵延为第一要务,但这萧叶没有办法帮忙,如果认对方为干爹怕是以为自己发癔症。
萧叶将银两和药丸交给张二郎,告诉他自己要尽早回去,就不在他家多待了,萧叶预感到自己出来时间有点长,总感觉家里有事发生需要自己回去。
一家人还要留下萧叶吃个便饭,萧叶却是说
“店里的生意还需要自己打理就不多留了。”
萧叶尽量不去看这种家庭和睦的一幕,或许是不习惯也或许是萧叶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就是一个家
看见远去的萧叶,张二郎拿出萧叶给的药丸,靠近鼻尖嗅了嗅,确实一股浓郁的药味
“应该还有药效(应该没有过期)”
虽说萧叶的话不太令人相信,但是萧叶的人却让人放心
将药拿给陈母,说是萧叶正巧有一枚治疗思虑的药,见陈母精神不佳就送给陈母治疗,用张二郎端来的水送服下去
原本精神不佳的陈母服下后便感觉多了几分力气,精神也好了不少
连说这药神奇,说这是遇上了贵人
这位已经走在官道上的贵人享受着秋末冬初的凉风,摇摇晃晃往回赶,思考着一会找间食肆吃点食物,丝毫不知道丰薪县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两天后,萧叶终于回来了
在郑老口中知道了发生的事
萧叶有些吃惊
“你是说这些事是发生在我走着五天之内发生的事?存利已经被扣两天了。”
屁股还没坐下就同郑老找到了那间赌坊
“千金台,好俗套的名字”
吐糟完后便走了进去,吵吵闹闹的声音吸引萧叶往赌桌凑过去,发现那一桌的人在赌单双
见赌师将手中的石子尽数丢进手中的容器,倒扣在赌桌上
“各位请下注”
赌客便纷纷将手中的筹码压下,这看似公平的赌局便在赌客下完筹码之后有了定了结果
果然是押的筹码少的一方赌赢了
赌输的羡慕赌赢的人,寄希望于下一把自己能赢回来
这种把戏在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的萧叶来看,妥妥的骗局,只要是有人决定或参与的赌局,结果必然是可控的,所有看似公平的规则在人的操作下便没有了公平。
赌这个还不如猜一猜明天程符能吃几个胡饼,黑大郎上几趟茅房,在事先不告诉和干扰当事人的情况下,这明显更加公平。
在赌坊人员的带领下,萧叶成功见到了一个裸男带领一群裸男的场面,关爱身体的萧叶下意识问出一个问题
“你这不冷吗?”
虽说安排见面的地方是在屋里,但这明显不是上半身啥也不穿的缘由
这问题好像是第一次被问的夏秋白却是一笑,第一次有人见面问自己这个问题
虽然在冬天看见有人光着膀子问这个问题同“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一样很正常,但夏秋白明显没这样被人关心过
“谢萧公子关心”
“不全是关心,多少有些好奇在里面。”
“哈哈,少见有像你这样同我说话的。”
夏秋白盯着萧叶,期待着对方的下一句话
“应该是少有像我一般同你平等说话的,再说今日可不是来闲聊的,能不能把我的人喊来,我始终有些不放心。”
夏秋白给了旁边人一个眼神,将李存利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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