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在江家寨补充了一些凡人劳力和坐骑蛊之后,又继续出发了。
当方老魔准备再次取出药粉的时候,景文凑了过来,说道:“学弟,前面就是象牙山了,依我看,你的药粉的数量是不是可以稍微增加一些?”
景文心中记着原着里接下来的几场兽群,由于大家都有了经验,以保命为重,货物根本不管了,所以蛊师的损失并不大,这可不利于他们贩卖货物的计划。
方老魔果断地摇了摇头,回应道:“不行,景文学长,我对这些药粉的了解程度其实有限,根本做不到精准控制其效力。况且,我也无法预料前方究竟会引来何种兽群。万一药粉用多了,引来太过强大的兽群,咱们可都得遭殃。”
然而,方老魔心里却在暗自盘算:“这些蛊师暂时还有利用价值,还得靠他们帮我吸引兽群的注意力,充当我的挡箭牌。等到了墓碑山,再想办法一次性解决他们。”
景文听到方老魔这样说,沉默片刻后只是点了点头。他对方老魔在药粉控制这方面的真实能力并不清楚,心中也着实担心若药粉用量不当,会引来无法掌控的兽群,导致局面失控,那他们之前的计划就都要落空了。
想到这里,景文决定暂且顺其自然,先观察局势的发展再说。
景文的神色突然又变得极为郑重,目光紧紧地盯着方老魔,语气严肃地说道:“学弟,关于我和心慈之间的关系,想必你也有所了解。我这个人,向来把恩情看得比什么都重。心慈于我而言,是极为重要之人,无论遇到何种情况,她都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意外。这一点,学弟,你应该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吧?”
景文觉得此刻必须明确地向方老魔表明自己的态度,以此来警醒他,以免他在这个时候就开始盘算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方老魔听了景文的话,脸上同样流露出郑重的神情,连连点头说道:“学长,您尽管放心。我心里清楚得很,一定会全力以赴保护好张小姐,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可方老魔心里却在暗自嘀咕:“哼,要是你景文死了,那商心慈我自然会想方设法全力保护好。但要是你不死,那商心慈是生是死其实并不重要。不过,景文今天把这个事情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看来我接下来做事还不能做得太明目张胆,得先稳住他,再寻找合适的时机。”方老魔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心中的盘算一刻也没有停止。
景文听到方老魔那信誓旦旦的保证,心中的忧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愈发浓重。
“看来,还是要和方老魔捆绑一下利益,要不然这个方老魔完全就是个危险分子。要不是因为有天意的存在,要不是因为你有春秋蝉,要不是你这个天外之魔,能让我的往事如烟蛊发挥作用,真想弄死你啊。”景文暗自思忖着。
景文目光深沉地拍了拍方老魔的肩膀,缓缓说道,“学弟,你这番话,学长我听着是挺欣慰。和你直说吧,心慈这次去商家城是去认亲的,我判断应该是个大人物,所以,接下来的几次兽潮中,你也多露露脸,等到了商家城,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方老魔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问道:“认亲?张小姐不是张家之人吗?怎会突然要去商家城认亲?”,实则内心狂震,“难道这个景文知道商心慈的真实身份?”
景文说道:“学弟,心慈此番前往商家城,实是为了遵循她母亲的遗愿,到那儿去寻觅她的父亲。迄今,我们都不晓得她父亲究竟是谁。
学弟啊,你好生想想,心慈的母亲可是张家嫡女,才华出众,容貌更多绝美。能让这种女子这般执拗,宁可独自诞下心慈,不辞辛劳地将其抚养成人,直至离世都未曾吐露孩子父亲的身份。这足以表明,这孩子的父亲断不会是寻常人物。兴许是受困于某些难以启齿的苦衷,又可能是牵涉到极大的利益纷争。
但无论如何,能令一个女子这般死心塌地,此人必定非比寻常。”
景文半真半假的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方老魔听到这个回答,心头松了口气,他是真的害怕景文是因为有先知先觉的能力,所以才如此行事的。那样的话,方老魔就会感觉得十分棘手。
方老魔装作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
内心却再次鄙夷起景文,哼,什么重情重义,说得倒是动听,原来你在源泉那里未能获取足够的好处,如今便将主意打到女人身上了。不过,如此一来,景文这家伙就更难对付了。
在广袤的荒野中,一支商队正艰难地前行着。
“前方发现鳄象群!”一声惊恐的呼喊打破了商队的平静。
“有一支鳄象群向我们冲来了!!”紧接着的警报声让每个人的心头都瞬间揪紧。
“戒备,戒备!”负责指挥的蛊师们竭力维持着秩序。
就在这时,前方的侦察蛊师神色慌张地飞奔而回,带来了这个犹如晴天霹雳的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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