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鳞儿大声说:“必须洗碗筷!”
章稚松早吃完了,洗好的碗筷正放进橱柜里,转过头来也是命令许正衡:“洗碗。”
许正衡摆了摆手:“吃醋了?你先就你先,我不和你抢的。”他自知今天亏人家一层理,从善如流放下李鳞儿去洗碗洗锅了。
章稚松对李鳞儿说:“不要总是那么顺从,他过激了,你可以拒绝他。”
章稚松看了一顿晚饭的春宫,裤裆还是鼓囊囊的,他往卧室里走,她很有眼力见的匆忙跟上。
他坐在床边松扯开了领带,她温柔地问他:“你今天想怎么做?”
这话听起来像:“客人您这餐想点什么菜?”颇有正经服务业的流程感,她说完自己都想笑。
他说,随便你。
李鳞儿想了一会儿,最近AV里看到的乳交场景及时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画面很有冲击力,就这个了。
她将胸口是弹力带形式的围裙往下一拉,两只乳房就都露了出来。荷叶边和颈绳勒在胸的外缘,将松软却笨重的乳肉向内聚拢,丰满乳房裸露着却没有下垂,反而显得翘立轻盈。
她跪在章稚松的腿间拉开他的裤链,乱草之上矗立着一根粗长的石笋,多次将她征服搅乱的男性权杖,李鳞儿看着心里就有些发痒。
她手托着乳房夹住了那物什儿,两团乳儿满盈柔软如棉花,长长的棍棒归顺地隐没其中,只露出一个红嫩的头儿。
她抓着乳房尝试滑动了几下,发现除非她不断又抬起放下身子,用乳房给阴茎做爱只能小幅度的撸动,比起乖乖躺着或者跪着被肏,还挺容易累的。
乳房也不会分泌爱液,太干了,磨擦起来不太舒服,章稚松让她拿了床头的润滑剂涂在整片胸口,肌肤立刻变得柔亮水滑,乳肉裹住肉棒滑动也顺利了很多。
“这么做你会很爽吗?”李鳞儿好奇地问道。
“我认为,男人喜欢这么做,更多出于视觉冲击。”
“哦,那就是一般了。”李鳞儿有点失望地停下了动作,“那我是给你口还是给你插?”
“你的胸这么看着还是不错的。但是要兼顾视觉和触感,大部分女性是边口交边乳交的。”
章稚松随意地说了几句,她却心花怒放。天呐,他竟然夸她的胸好看,忽然她觉得含着他的肉棒被喷一嘴腥液也没那么讨厌了。
许正衡洗好碗进来时,李鳞儿嘴巴正含着章稚松的阴茎舔弄,手还托着乳房帮撸。
“老男人花样还挺多,我买这围裙最想干的事情竟然被你抢了。”
章稚松脸有些微红,手摸着李鳞儿的头,不走心地瞟了许正衡一眼,又是没答话,看来许正衡光顾着做爱影响他的晚饭时间让他着实非常不爽。
许正衡抢过李鳞儿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下那把又热又硬的一把大剑上。
“姐姐,我憋得都快炸了,换个姿势吧,这样我没办法加入你们。”
许正衡让章稚松靠着床头坐着,李鳞儿趴跪在章稚松腿间给他边乳交边口,许正衡就在她身后享用她的小穴。
床头的小黄灯将章稚松的冰山脸照得温和了许多,他一直注视着她费尽心思取悦他而显得淫荡的脸庞,忽然说道:“你脸好像胖了一点?”
“啊?我让你觉得太重了吗?”李鳞儿把吞进去的茎头吐出,不好意思地问道。
她屁股得翘起来被许正衡使用,上身得放低胸乳才能夹着章稚松的肉棒,用手自己撑着又太累,于是重量就半压在了章稚松的身上。
“不重,我只是想说你脸圆了点。”他发现,她的嘴巴给他的肉棒吸真空的时候,脸颊不像之前那样会明显地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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