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打中好几枪,咽了气。曾玉手底下的另一个立刻不安分起来,趁她分神之际反手夺了她的枪。
“曾玉!”
……
入夜,督军府内一片紧张。
叶言末今晚回来的迟了,张大夫今天早上回家乡了,说是家里有人生病了。她走的急,没跟叶言末多说,只让他看好医馆。
沧州城经过几次战争和军阀洗礼,所剩的大夫不多。前一段时间听说又走了几个,所以这几日来保和堂的人增多了不少。
“叶少爷!”
见他回来了,门口的警卫敬了个军礼。
叶言末总觉得今天府内的人怪怪的。进了大厅也没见谢知意,就连曾玉和廖北也没有。
“怎么回事?为什么找不到大夫?”
廖北咆哮的声音传来,随后一个士兵道:“廖副官,沧州城的大夫本来就不多,眼下战乱那些个大夫一听要给咱们督军看枪伤,个个都不愿意。”
“继续去找,我就不信了。”
说话间廖北已经进了客厅,见叶言末傻愣愣的站着,皱着眉刚想责问他。
“你说大帅怎么了?”
叶言末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厉声问道。
廖北没见过他这样,被他吼的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错开他要上楼。
“跟你无关。”
叶言末手攥着药箱带子:“我是大夫。”
廖北身体微顿,转身对他冷笑:“就你?别不自量力。”
话里是掩不住的轻视。
叶言末没理他,推开他跑上了楼。
“哎!你站住,你干什么去?”
叶言末心脏砰砰直跳,打开卧室的门。
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谢知意正面无血色、一动不动的躺在上面。
“大帅?”
叶言末声音微颤,关上门上前将药箱打开。
“叶言末,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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