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一愣,麻溜站了起来分辩:“你们俩个哪里来的泼妇,我家宝儿什么时候跟你们借钱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哎哎哎,你还想赖账?你自己说今天肯定能还我们银子!我们幸亏跟你来,你不但不想着还我们银子还在这儿闹事?既然这么有闲情雅致,先把钱还了我们!”
四周原本议论纷纷的百姓,瞬间倒戈相向。原来这泼妇来闹事,是因为欠了旁人银子!来讹人呢。
看着个个指手画脚,那老太气不过吼了起来:“这家卖的酒有毒,你们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这两个泼妇也是他们找来的帮手,我根本不认得她们!”
刘二宝从阁楼下了来,这回气定神闲开了口:“大伙在,不妨一起评评理,这老奶奶说我家酒毒死了她的儿子,总要有证据吧?谁人不知道我家卖的大罐酒,一大罐多的时候得卖上十好几号人,怎么我家这么一大罐酒,谁都不毒,就毒您家人?你二奶奶也别生气,她欠了您二老银子那是您之间的事,可今日她空口白牙污蔑我家,那少不得走一场官司!你们是跟我们一起走一趟衙门还是事后单独去她家找她算账?”
俩妇人对视一眼:“行,今天我们走,改明日我们亲自去你家,到时候你再不还钱我们就不客气了!”
刘二宝暗地朝俩老婆婆眨了眨眼睛,这演技完美的没话说。
这俩听闻有泼妇闹事,气的不行,自己宝贝儿子在这儿当工,有的吃有的喝,每个月还有五两,谁来这儿闹事不就是砸自家财神?
她们绝对容不下。
这时,县衙来了几个兄弟,把刘二宝跟那泼妇请了过去。
刘二宝私下早已把事情经过跟县令王立新表述一番,眼下去前,更是拿到证据!
原来闹事之人不是本村的,是邻村曹寡妇,曹寡妇家的确有个儿子,可一直病病怏怏的,这不前两日终于熬不住走了。
于是有人给曹寡妇十两银子,让她来演这么一场戏。承诺她,戏演好了,酬劳五十两!
五十两什么概念,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刘二宝兄弟带来的消息,淮子琢也能猜到几分,只是看到曹寡妇儿子真死了以后,她不免有些心软。
广艺担忧看着淮子琢:“恙恙别怕,我让我爹暗中查查这究竟怎么回事!”
一旁小陶又敲了敲门,看着淮子琢有些不解:“小姐,长青公子来了。”
这长青公子从来没大驾光临过自家酒店,这突然来…淮子琢微微一笑,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
广艺很担心,可淮子琢接下来有事,她不好多耽搁。
长萱拉着广艺跟长青一起去了旁的地方,临走之前长青客气对淮子琢道:“淮小姐,若有需要帮忙的,可以去我家酒楼寻我,今日我还有事,就不多叨扰!”
淮子琢客气笑笑,待人一走,随即将暗处刘二宝的哥们喊了出来。
“回小姐,您猜的真准,前两日邻村曹寡妇家儿子死了,死前特地来买了我们店的酒!”
帮忙调查的是刘二宝最好兄弟,贺刚。此人块头一般,人也消瘦,一张脸看着憨憨老实,可做事果断稳妥。
查来的消息不仅快,而且真实。
淮子琢刚想开口询问,曹寡妇家这半年请了谁家郎中上门,或者买了谁家药吊着儿子命。
那贺刚直接从后面拽住一个捆的严严实实中年男子。
“小姐,就是这个人去撺掇曹寡妇,属下已经把人带来,眼下怎么处理听小姐吩咐!”
小陶足下一歪,险些跌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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