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微笑,放下筷子,还未张嘴,就听见他身后传来二叔的声音。
“你爸爸回来一趟,八月份就会再走,去南非。”
“妈妈……”左飞飞有些想哭。
妈妈脸上平静如水,目光中却是藏也藏不住的悲戚。
“不去不行么?”妈妈问。
爸爸微笑着摇了摇头。
左飞飞是哭醒的。梦里的哭声沿着感官传到了现实中,在一片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摩挲着枕巾的边缘,心里痛的如刀割般。
她高高的举起手臂,幻想着能拉住爸爸的手,余温还在,梦境犹存,只是爸爸,却千真万确的已经永远离开。
“爸爸……回来好不好……”
“爸爸……我真的很想你……”
她忍不住的抽泣,紧接着是放声大哭。那种丧亲之痛她无法承受。都说三七二十一天形成一个习惯,再难改变。她三七二十一年都不止,停留在父母双全,姐妹相亲的幸福日子,现在生生的抽空了一部分,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曾经唾手可得的美满,一夜之间变成奢念。
命运究竟是公平还是不公……?
听见哭声,门外立刻响起了焦急的敲门声。她卷着被子未动,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来人竟是宁子轩。
他借着月色,看到她一脸的狼狈,走上前去将她抱至怀中。
“怎么了?做噩梦了?”
她没有挣脱,脑袋枕在他的臂弯里,“不是噩梦,是一场美梦。”她悠悠的闭气双眼,悠悠的回味着爸爸的气息。
许久不动,他以为她重新回到了梦乡。活动了一下胳膊,准备将她放回床中央。
“姐夫,你怎么在门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宁子轩攸然怔住,
“你刚才叫我什么?”他不确定的再问一次。
“姐夫……”
她僵硬的靠在他臂弯内,脸朝着他的睡衣,一脸的表情藏的滴水不漏。她耳边只有他绵长的呼吸声,他向来寡言,她知道。他喜欢左珊珊多年,她也知道。
清醒过来后,她告别了一场本不可能实现的美梦,现在,她即将要告别她沉溺许久,宁愿葬身在此的另一场永远无法达成的梦想。
短短的两个字,将他们近在咫尺的距离拉向了天涯海角。
其实她一直都懂,她只是装傻而已。
不到他们婚礼进行的那一天,她始终不原承认早已成定局的这一切。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自我放纵。她终归是凡人,无法例外。
可是当他与姐姐,两者只能选其一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不管她还会不会爱上其他的别人,她也断然不能伤害自己深爱致死的亲姐姐一分一毫。
这场暗恋,她情愿无疾而终。
宁子轩宛如雕像一般,在听闻那二字之后纹丝不动的抱着她。她甚至没有勇气去设想他此时的表情。
姐夫与小姨子之间的暧昧情愫,多么讽刺的一幕。
宁子轩的一颗心在胸膛里不规律的跳动。除了他自己,无人能知。
时间静止了又静止,两个人别扭的依偎在一起,各怀心事。
我不是你姐姐
宁子轩宛如雕像一般,在听闻那二字之后纹丝不动的抱着她。她甚至没有勇气去设想他此时的表情。
姐夫与小姨子之间的暧昧情愫,多么讽刺的一幕。
宁子轩的一颗心在胸膛里不规律的跳动。除了他自己,无人能知。
时间静止了又静止,两个人别扭的依偎在一起,各怀心事。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找人去查,过一阵子就会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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