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没有支撑,双臂因为吊起来的动作酸痛无比,白人被折磨的只剩下浓重的喘息,身体被摆弄着,大大张开,成一个羞辱的姿势。
大汉将烧红的烙铁放下,但显然没有将人放过的意思,宽大的手背长满又粗又硬的毛发,在一众折磨人的刑具上认真挑选,最终拿起一个带刺的鞭子。
鞭子由纯铁制成,在空中用力挥舞两下,响起“哗哗——”的刺空声,大汉试了试手感略有些不满,按下手柄上的按钮,凸起的尖刺转着圈隐在长棍下,又旋出比尖刺还要长的倒钩。
大汉满意地笑了笑,扬起的手青筋暴起看,一鞭子打在白人奴隶身上。
泛着血的皮肉随着鞭子的离开从身上撕裂,白人奴隶再次发出惨叫,身体努力缩成一个球体,以此缓解疼痛。
可惜四肢被铁链束缚,白人无法完成这个动作,只能在挣扎间将铁链挣得哗哗作响。
鞭子又在空中挥舞两下,紧接着,如雨点般落在白人身上,白人痛得惨叫连连,眼神涣散,可喂了特制的药水又不能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汉终于停下手,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将沾满血肉的鞭子扔在刑具堆里。
白人奴隶眼睛哭得红肿,稍稍合上都酸痛无比,只能勉强睁着,气息相比之前更加微不可闻。
大汉狞笑着掐上白人的下巴,“不愧是贵族,耐受力都比一般人要强。”
大汉指了指地上昏死过去的另一个白人奴隶,又拍了拍手下那张看不出容貌的脸。
“谁让尼尔大人选错了路,跟错了主人。神子大人如今自身都难保,又怎么能救得了尼尔家族?”
说着,啧啧两声,眼睛里带着可怜。
“被贬为奴隶的感觉不好受吧?”大汉看不惯白人那副跌落地狱还高高在上的样子,大手对着那张沾满血的脸重重拍下去,“多亏了这张好容貌,否则高高在上的尼尔家族的成员怎会落到我手里,被调教成供人玩乐的性奴。”
大汉说完便大笑起来,跟着观刑的人苍白着一张脸也随着笑,只是笑容实在难看。
梵岐站靠在房间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等人不再多话的时候,从刑具中挑选了一个趁手的兵器,眨眼间,原本还猖狂着大笑的人倒地不起。
裸露的上身,胸口汩汩地流着鲜红的血。
白人微睁的眼中空无一物,可每一间暗牢门上的铁锁却无声断开,就连束缚着四肢的铁链也断成两截。
梵岐做完一切回到原本的暗室,抬起白人奴隶的下巴塞进一颗能够暂时恢复力气的丹药,顺手拿的兵器抵在白人后腰上,眉眼淡然逼问了一些问题。
获得想要的答案,找了件锋利的匕首割断了白人奴隶的脖子。
重伤成这样按照这个小世界的医疗程度已经救不回来,梵岐也没有圣母心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看在他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的份上,梵岐利用他那微薄的良心帮他结束疼痛。
出了地牢往上走。
大长老寝殿。
白胡子长得垂地,或许是碍事,用绯色的细纱在上面扎了一个蝴蝶结。
往日一身白色圣袍加身慈爱无比的大长老褪去了衣袍,肥胖的身体带着满身的肥肉移动,松弛的皮肤挂在肚子上,就像裹了一圈去了皮的猪肉,白花花的,伤人眼睛。
身上不着寸缕,眼上蒙着白布,游荡在袒胸露乳的男男女女之间。
嬉笑怒骂声在隔音极好的房间内撞出回音。
分外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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