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邵准眉眼笑意更浓,他对晏汀鬓角厮磨道:“赤骓可是让孤骑的……”
但她不让!
晏汀瞬间恼羞成怒的想要从他腿上下去。
邵准放声大笑,一双大手包住她粉嫩的双蹄,严严实实,二人四目相对,他眉眼深爱更浓,贪婪的凝着她的唇,又徘徊的探她眸中的春水,他的眼神与以往都不一样,少了几分色欲,多了三分的纯情,握在晏汀后颈的大手本能性轻轻用力,他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晏汀被烫得顿时清醒,她低头伸手抵住,邵准这才回过神来,总感觉自己像是中了蛊。
不过她是真没料想自己能全身而退,出鸢尾楼后,她像是怕邵准反悔,抬腿就跑,站在二楼楼阁上的男人见状发笑。
他怎么舍得让她在这样一种地方接受鱼水之欢!
翌日郝仔也知道晏汀发现他在鸢尾楼与姑娘欢好的事了。
看着跪地谢罪的郝仔晏汀叹气:“小耗子,你也已经十六了,想找女人,我能理解。”
“不是的小姐……”
晏汀自顾自的说:“但是以后切不可再去那种地方了,我们清风堂在洛阳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如今差事办得好,我会跟爹爹说,让他给你买一栋宅子,你也是时候娶房媳妇儿了。”
郝仔瞳孔震惊的盯着她。
晏汀转头对白芷说:“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操办吧。”
白芷叹气点头:“是。”
郝仔默默低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星子。
晏汀那边终于到了兑现承诺随嘉兴公主去皇宫献舞的时候了。
马车上嘉兴宽慰她不必紧张,忽然又想起邵准七月份的生辰宴即将到来,连忙问她量好尺寸了没有:“今日是十五,以安也在宫里,不妨一会儿去量量。”
“不必了。”晏汀回,“已经量好了。”
嘉兴:“量好了?”
晏汀点点头。
怎么说她与邵准有过不下十次的肌肤之亲,无意之间也晓得了他的身长与腰围以及肩宽。
嘉兴低眸一笑,唇角有了些笑。
马车经过一处破旧的宫院,宫院外却有侍卫看守,晏汀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就见嘉兴表情异样,一旁的宫娥回道:“那处是用来关押安鋆质子的宫院,已荒废了许久,寻常人不许进去。”
晏父年幼时就是在安鋆拜师学的医术,晏汀难免对安鋆二字格外关怀,似乎晏父的师傅当年就是死在了安鋆的皇宫,故而晏父发誓一辈子再不入楚。
车轮滚滚向前,思绪也飘走了。
每月的十五皇宫对皇子开放,也是他们入宫陪母妃用膳的时候,邵准一早就来了宫里,德裕贵妃许久不曾见他,笑容的笑容自拾起就没放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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