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燃体内火气升腾,忙按住他手,“冰儿,老实睡觉。”
“嗯。”漪冰搂紧她,在她脸上落下个吻,手指未停。
“冰儿,别闹……”
漪冰钻进红褥,钟燃望着被底的隆起,腿儿环住他脖颈,忘情那舌的舔弄……
钟燃剧烈喘息着,吻去漪冰口鼻上的水渍,“好冰儿,真是要死了……”
“妻主,我们俩就这么过一辈子,真幸福。”
钟燃情欲未去的眸登时瞪大,跟驴子有的一拼。
他说的是我们俩?
叫她如何回应呢?二人之间已经有了第三人。
“妻主,你睡着了吗?”漪冰久等不到他回应问。
钟燃赶紧关上驴眼,不吭声儿。
好一会儿,感受到身旁的人儿下床熄了灯又轻轻爬上床,同样的姿势将她抱入怀。
良久良久,他喃喃声传出。
“真好,妻主是冰儿一个人的。”
钟燃眼眶有些酸,轻轻翻了身,漪冰也换个姿势抱他。
温热的唇落在她耳边,极其温柔地咬了一下,又喃喃,“冰儿是妻主一个人的,妻主也是冰儿一个人的,真好。”
钟燃泪水无声滚落。
塑料大棚的鸡毛菜迎来丰收,漪冰也忙坏了,因天冷怕采摘的鸡毛菜冻坏不能久放。
钟燃说要拉到街市上卖,漪冰将鸡毛菜整理到竹筐里,一根根摆放整齐,整整五大竹筐,钟燃套上驴车准备出发。
漪冰问,“妻主,我能同你一起去吗?”
在清裳男子是不能轻易抛头露面的,这陋习就跟前世清朝的女人裹小脚一样。
钟燃也说过不让漪冰出院子,也不是入乡随俗,纯粹是漪冰容颜太过出众被色女看到会引起麻烦。
漪冰也很听话,一直在小院活动,距离上次事故发生至今俩月漪冰都没出过小院。
“嗯,收拾收拾同我一起去。”
漪冰忙应好,又问,“中午还回来吗?”
“也不知道一上午能不能卖完,中午不回了。”
“那我们带些干粮。”
“行吧。”
漪冰坐在车里,钟燃在外赶驴,冷了半年的天气终于有了回温的意思,雪在慢慢融化,就是吹在身上的风依旧冰凉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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