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江占!”
第一时间,我听到亚索的声音充满了严肃的感觉,这让我心里更加的突突。
“怎么了?”
我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对着亚索说道。
“你跟常玲分手了?”
亚索直接回答。
“你怎么知道?常玲跟你说的!”
“不是,我猜的!”
我有点哭笑不得,笑骂道:“你大爷,诈我是吧?”
亚索在电话那头也在抽烟,因为我听到了他长长喘气声。。。。。。
“常玲给我打电话了,她说暂时先不回昆明,民宿的收益划分每个月转给她就行。”
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是啊!我跟常玲分手了,但是民宿我们确实彻彻底底绑在一起的啊。
而民宿的走向,又该何去何从呢?+
“嗯,就按照这个办吧!你辛苦点,我大概几天就回去了!”
“行,那我知道了,你早点睡!”
挂断电话以后,我其实已经感觉到自己变得非常疲惫,但是身体却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我的身体在沉睡,但是我的脑海非常的清醒,甚至癔梦的我能清楚地听到在我头顶的房间里,亦或是隔壁的房间里。
某一对爱人或是情人正在深情拥吻和床榻被巨力摇晃的吱呀声。。。。。。
其实这让独自一人的我有些反感,我想起来骂他们,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似的沉沉地躺在床上,而我的眼皮子也如同灌了铅,怎么也睁不开。
但是在完美的过程都有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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