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青取来一张金箔,这玩意是用黄金锤成的纸张薄片,其厚度比纸张还薄,在这个药方中的作用主要是镇心、安神、解毒。
他用两张金箔分别把两颗药丸包裹,对旁边的下人说:“去舀一碗倒流水过来!”
“是!”
倒流水很快端来了,叶长青把水和药丸交给容敬廷:“快给病人服下!”
两个丫鬟走过来把朱氏扶起来,给她背后垫上软枕,让她靠在床头,容敬廷把药丸塞进她嘴里,再给她灌下倒流水吞下药丸。
叶长青又继续把剩下的药粉加入猪血搓成药丸,再用金箔一一包裹,对容敬廷说:“每隔一个时辰给病人用倒流水送服两粒药丸!”
“好,好!”容敬廷答应,拱手说道:“还请叶大夫和诸位大夫先去客厅就坐,我这就叫人准备晚饭!管家,快叫厨房去准备晚饭!”
吴大夫这时说道:“多谢容老爷的盛情款待,晚饭就不吃了,老夫医馆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是啊,在下医馆中也还有病人,多谢多谢,在下就先走一步了!“李大夫也说道。
其他大夫一看,也都纷纷向容敬廷告辞,不管叶长青能不能把病人腹中的死胎打下来都与他们无关了,这个时候不走更待何时?
如果叶长青没有把人救活,容敬廷一气之下连他们一起怪罪,他们岂不是要遭无妄之灾?
就连与叶长青比较熟悉的罗大夫、马大夫和陈大夫这个时候都想快些离开。
容敬廷见众大夫都要走,也不好强留,就说道:“好吧,既然诸位都还有事,我就不留了!这次为了我如夫人的病幸苦各位了!管家,给各位大夫奉上诊金!”
“是,老爷!各位大夫,请随我来吧!”管家答应一声,接着把众大夫请了出去,一一给他们送上丰厚的诊金。
叶长青收拾好药箱跟着走出了房间,他还不能走,必须得等朱氏腹中的死胎下来之后才能离开。
在容公馆吃完晚饭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了,容敬廷还专门作陪,跟叶长青喝了几杯酒,叶长青也不得不佩服容敬廷会做人,难怪生意做得这么大。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突然,病人的房间里传来痛呼声,听声音是朱氏发出的,容敬廷正与叶长青喝茶聊着上海滩的八卦新闻,他听到声音一变,连忙起身向房间跑去。
一个丫鬟跑出来急忙报告:“老爷,小奶奶喊肚子疼!”
容敬廷急忙跑进房间,叶长青也不慌不忙的跟了进去。
“小玉、小玉,你怎么样?”容敬廷跑到床边急忙问道,他一时间手足无措。
朱氏有些虚弱,她额头上全是汗,“疼,肚子疼!”
“叶大夫……”容敬廷焦急的看向叶长青。
叶长青走过去给朱氏诊脉,意识很快就“看到了”朱氏腹中的情况,死胎的胎位已经动了,宫口正在打开,但似乎动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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