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票是也是一种钞票,此时在市面上流通的钱票既有北洋银元局发行的钱票,也有各地钱庄、银号和银行自己发行的钱票,是可以当真正的货币使用和流通的。
但它的信用度在某种程度上不如铜钱和银币,一旦北洋的统治和各地钱庄和银号的经营出现问题,它们的价值就大大贬值,甚至老百姓在交易时都不收,变成一张张废纸。
杨文忠抱拳答应:“弟子明白!对了师父,昨天我带人已经跟十户人家谈妥了,以高出市价三成的价格买下了他们的田地,一共56亩!但是还有很多人家不愿意卖地,就算出到两倍、甚至是三倍价钱,他们都不愿意卖,说是卖了地就没有生活来源了!”
叶长青考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跟那些土地的户主说,以高于市价五成的价格统一收购他们的土地,连这十户也给他们补齐差价,只要他们同意,在今后建设起来的工厂里给他们家里安排一个工人的职位,以保证他们在卖地之后可以通过在工厂上班挣钱养家,总比种地强多了!”
杨文忠答应:“是!”
他离开时叫了一辆黄包车,由一个帮会中的小弟坐在黄包车上看着这三个装满钱票的箱子,其他人跟在黄包车两边保护。
三个箱子都很普通,如果不打开查验,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三个箱子里装着六十万大洋的钱票。
站在医馆门口送走杨文忠等人,叶长青看到了还在扫大街的杜岳生和在大街上站岗巡逻的军警。
大街上,两个汉子用担架抬着一个病人正在快速行走着,旁边还跟着一个穿着麻灰色短袖长袍的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很是焦急,催促着抬担架的两人:“二位大哥,能不能再快点,我一块钱行吗?我丈夫已经昏过去了!”
抬担架的两人只能咬着牙答应:“行!“
说话间,两个抬担架的脚夫脚下再次加快了不少。
这时一个旁边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法籍军官策马走到路中间将三人拦下,叽里咕噜的喝问了一句。
旁边一个年轻的华人译员走过来对三人说道:“这位洋打人问你们是干什么?要去哪儿?”
年轻女人连忙说:“这位兄弟,麻烦你跟这位洋军爷说我丈夫病了,我们正要送他去看大夫!”
译员扭头向法籍军官用法语解释了一下,法籍军官又叽里咕噜问了一句。
译员翻译给年轻女子听:“他问你丈夫得的是什么病?”
“我丈夫背后生疮,全身发着高烧,已经昏迷了,再不找大夫治就危险了,麻烦您跟洋军爷说说让他发发善心放我们过去吧?”年轻女人焦急的说道。
译员又向法籍军官解释着病人的情况,这法籍军官跳下马来,用马鞭挑开盖在病人背上的衣服一看,只见病人的背上长着一个鸡蛋大小的脓疮,这脓疮鼓鼓的,皮肤肿胀的发亮,还能看见黄颜色的脓液,随时都有破溃的可能。
再一看病人左边脸颊,烧得很红。
法籍军官有过战场经验,他知道这感染发烧了,有很大的可能会没命,于是挥了挥手马鞭让他们走。
“谢谢,谢谢!”年轻女人急忙道谢并催促着两个轿夫抬着人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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