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归于平静,陆飞没心情欣赏这占地六千多平的超级大豪斯,扛着陈香直接去了卧室。
扶着陈香让她趴在床上,用崭新的毛巾饱蘸温水,小心翼翼的阴湿与创伤粘连的连衣裙。
二次触及创伤,陈香疼的不断抽搐。
陈香每每抽搐一下,陆飞的心就是针扎般的刺痛。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陆飞说道。
“没事儿,我不怪你。”
“接下来会很疼,你要是忍不住就喊出来。”
“你,你要怎么做?”
“必须把你的衣服剪碎,露出伤口我才能帮你医治,对不起,得罪了!”
“难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明知道这是必须的,可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坦诚的展示在陆飞面前,陈香还是羞臊的不行。
这个问题陆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作为诠释。
陈香更是紧张的全身僵硬,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到了伤处,陆飞倍加小心,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直到最后胸衣带被剪开,陆飞整整用了四十分钟。
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陆飞由衷的敬佩陈香的忍耐力。
这种疼痛就是硬汉都难以承受,而陈香全程连哼都没哼一声。
陆飞那里知道,陈香不是忍耐力超强,而是所有的疼痛都被陈香脑海中各种光怪陆离羞羞的思维给掩盖住了,根本完全没有感觉到。
这时梁冠兴把所需药材送了过来,陆飞交代陈香趴好别乱动,自己去厨房配药。
再从厨房出来天已经大黑,陆飞手中端着半碗淡黄色粘稠的药汁,散发着鲜橙与薄荷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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