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易。”易函轻抬眼,看着眼前这人。她可没有错过他的眼神。机灵不缺,油滑不缺,眼色也不缺,做门房倒是刚好。
中年男子就是那个司机,他陪着易函等在门房里。
门房手里拿着暗金令牌,一路飞快地往主屋奔去。
“什么?有暗令出现了?!”外书房里,一个白发无须的老头激动地说,“快,把令牌给我,把人领到我这里来!”
一个穿同样款式衣服的,大约四十多岁的男子走出来,接过令牌回到书房里。
门房只是站在门外禀报,看不到里面老人已激动地站起来,在门口和主位之间的空地里走来走去。虽然诧异族长没有问来者的姓名之类,却也听话地回去把人带来。
“易小姐,族长大人有请。”门房站在门口,伸着一只手引着,恭敬十足。
“先送他出去吧,我一个人进去就好。”易函说道走出门房,在大门边对中年男子说,“不用等我了,我也不知道几时出来。你先回去吧。”
“可是,少爷让我等你。”中年男子急道。
“我和他说过了。你回吧。”易函听到他不赞同,神色间并无迟疑,只是再强调一次。
中年男子不再说话,门房已经把门打开,看他走出去,才又把门关好。回身领着易函向族长的外书房而去。
中年男子坐回驾驶座,才突然回过神。那小女孩又不是自己的主子,自己应该听少爷的才对,刚才怎么不自觉过就听了她的话?到底还是拿不定主意,于是打电话给他主子请示。
“你先回来吧。”夏燃接到电话,想到易函出去时说的话。
中年男子高兴极了。如果少爷让他在这里等,他虽然会照做,但是违背了那位小姐的意思,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易函跟着门房,走的都是大路,两旁边经过好几个园子,隔着不高的墙,可以看到园子里种的树,还有靠墙的房顶。路两旁种有月季花,现在开得正艳。路上只遇到几个人,都是穿着和门房同款的衣服,行色匆匆。这里看起来简直不像是一个家,反而像一个高级的小区了。
“这里是外书房里,是我们族长日常所在的地方。”门房轻声地介绍,然后站到门边,高声禀,“易小姐到了。族长大人。”
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子走出来,就听门房很高兴地说,“这位就是求见的易小姐。”他转回头,对易函说,“这位是族长身边的姜正昆,昆管家。”
昆管家系着金色腰带,而不是门房的土黄色,衣服料子也更细致些。他把易函带进书房里。
一进房间,首先看到的就是几个直达天花板的装得满满的大书架和房间正中一张足有两米五的大书桌,然后才看到端坐在桌后的白发老者。
想了一下彼此的年纪,易函以晚辈礼见了。老人面色严肃,手里还拿着易函递进来的令牌。
“小函是吧?请问可否告知令牌的出处?你从哪里得到的?”老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温和无害。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眼里那丝急切。
“家父。”易函只说了两个字。应该算是父亲给的了吧,反正如果没有父亲给的图样和材料比配,自己是弄不出这东西来的。
“如何称呼令尊?”老者又问。
“易天。”易函是打定主意把简单进行到底了。
“他把这个令牌给你时有没有交待什么?”老者再问。
“有,来找姜珲功,姜前辈。”易函一板一眼地说。
老者一时无语,不知怎么沟通了。他想知道的是这东西的出处,具体怎么用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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