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话多。
而且,不毒舌不傲娇,会有什么说什么。
靳言洲哪里肯给她。
他拉开她的手,纠正:“不是不喜欢,我很喜欢。”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念to,只念to后面的字。”
初杏“啊”了声,反应迟钝的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靳言洲就直接点明:“你叫我,老公。”
初杏嘿嘿笑起来。
随后,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用额头去蹭他的,像只贴过来的小兔子,乖乖地软声唤他:“老公。”
靳言洲本就深沉的眸子霎时变得更加黑亮。
他丢下书,一把将人抱起来,让她坐到他腿上,又说:“再叫一遍。”
初杏继续喊:“老公。”
她喊的这两声“老公”像是触碰到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靳言洲第一次如此大敞大合,毫无顾忌。
哪怕她掉眼泪,轻泣出声,都不肯放过她。
甚至于,他在她的意识完全溃散之际,吻着她发热泛红的耳朵,在她耳边低喃着说了他从未说过的话。
他的嗓音低哑,语气温柔缱绻,像在轻哄她,又好像只是因为醉酒而不小心泄漏了平时里无法宣之于口的肺腑之言。
他说:“我爱你。”
“我爱你,初初。”
这么多年,靳言洲从不说爱。
他不是一个能将“爱”说出口的人,更别说让他时常挂在嘴边,那根本不可能。
可是,现在。
他说了。
他说他爱她。
初杏思绪混沌之际,竟然凭借残存的一丝丝清醒,意外捕捉到了他的这句告白。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被他很温柔地吻去,含进嘴里。
而后,靳言洲亲耳听到初杏话语娇软地回他:“我也很爱很爱你,言言。”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那么真真切切。
靳言洲越发凶狠霸道。
仿佛要将她弄碎。
可是同时却又矛盾地无比温柔,生怕她受一点点疼痛和委屈。
他时不时的就要让她喊他。
听她叫老公,他才会满足。
然后就紧紧地搂着她,把她锁在怀里,特别开心地笑出声,像拿到了最喜欢的糖果的小孩子那般,语气炫耀:“你是我老婆。”
“老婆……你是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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