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脸庞羞耻而又难堪地泛起红晕,脊背靠着床头,因为晏珩山的用力,而晃动着,不自觉地咬住了手指,无措而又难受地哭泣喘息。
双唇被舌尖勾开,大舌用力地往里面挤去,一点一点地吮舔腔壁,被里面的肉裹住仍觉得不够,双手将上下唇翻开到最大,夹着唇珠,蹭磨着,更霸道地挤入。
泪珠沿着腮帮缓缓往下淌,温郁腹部涌起战栗,一圈一圈地扩散,让他脑子有些空白,嘴里下意识地哀求,“不要,不要……”
一直到水流到嘴里,腹部头的轮廓才消失,晏珩山从他裙摆里退出来,躺到他的身侧,胳膊环住温郁的腰部,舌头舔去温郁的泪珠,从下巴一路舔到眼角,最后□□温郁濡湿的睫毛。
留在他脸上的,不是口水,是黏腻的,分泌出来的津液,带着淡淡的甜腥味,糊在了温郁的脸上,毛孔似乎都被堵住,温郁肩膀颤抖瑟缩,手腕无力地抵住晏珩山的胸口。
晏珩山很轻易地就握住了温郁的手腕,牢牢地压制住,举到头顶,腰身不自觉地往前挺,打开迎合的姿势,低头,目光牢牢地锁住温郁,这种的时候的打量对温郁来说是羞辱的,他颤抖地转过头,可怜地躲避他的目光。
晏珩山巡视着他,鼻息重重地呼出来,是热的,烫的,温郁哆嗦地更厉害了。
“舌头喂给我。”晏珩山声音低哑,沉沉的,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
羞耻和不知所措几乎淹没温郁,他满脸的泪,闭着嘴巴,不肯张。
晏珩山面色不虞:“既然不想让晏桉知道我们的关系,就乖一些。”
温郁抖起来,五指攥紧床单,双眼泛着泪光,颤巍巍地向前。
晏珩山一动不动,直至他完全将舌头送入他嘴里,然后才裹吮起来,很用力的,妄想从甜美舌肉里挤出来更多的汁水,湿漉漉的舌肉黏连在一起,稍微分开便是剥皮的痛感。
晏珩山感觉到温郁在可怜地发抖,托着他,将他抱在怀里,手缓慢上移,扣住温郁的后脑勺,让他的舌肉更深的往自己嘴里送。
他吮砸着,津津有味的,痴迷不已的。
……
早上七点钟,陈修明来到海天华府楼下,没等多久,晏珩山便下来,温郁跟在他身后。
晏珩山很精神,眉眼熠熠,倒是温郁雪白的脸庞失神而不振,小小的花瓣唇肿得很厉害,唇珠也胀大了一倍,艳红而靡丽,眼睛泛着湿意,哭过的样子,总之很楚楚可怜。
都是成年人了,又是恋人的关系,共同相处一夜,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做,晏珩山并不是重欲的人,但是憋了三十年,爆发力总归是强的,而且昨天看见晏桉和温郁那么亲昵的样子,一定是蓄着怒意的,而温郁看起来那么小,胆子也小,难以想象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晏珩山去公司,陈修明送温郁去学校。
……
很快到了盛怀乐做手术的日子,这一天正好是周日,他们守在手术室外,等了好久,手术室的门才开。
盛容有了怯意,不敢上前。
盛怀谦问医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告诉他们手术很顺利。
盛容扶着墙慢慢地坐在地上,他从盛怀乐生病以来就没有哭过,这时终于忍不住低头默默流眼泪。
盛怀谦眼睛也是红的,对温郁说道:“晏先生,以后就是我们的恩人,要牢牢地记在心里,以后有机会报答他。”
温郁看着他那么郑重的脸,带着一抹忧色道:“嗯,嗯,要报答……”
做完手术的盛怀乐还很虚弱,一直昏迷着,盛容太高兴了,哭过之后开始给家里的亲戚们报喜。
“你们大伯伯说过几天要来看看怀乐。”盛容挂电话后,对盛怀谦和温郁说道。
盛怀谦应了一声。
而温郁却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眼中清晰可见的恐惧,指头都绞疼了。
……
晏家老宅。
晏桉坐在书房里,盯着前面的照片。
晏桐拿着奥特曼闯进来。
“哥哥,你在看什么?”
晏桉把照片拿给他看,这是他和温郁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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