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活了半辈子。她伸出双臂紧紧缠着他,想给这个男人一点依靠。
上善若水。女人就是水,无论什么年纪。男人需要水的柔情,在他有需要的时候。这个明明还稚嫩的孩子,此刻却是柔到了极点,媚到了极点。
凌远航很累,可是这孩子,他丢不掉,舍不得,于是一直守着,守了半辈子。
他还奢望能守一辈子。
静静相拥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拿过毛巾给她擦头发。她窝在他怀里,安静地像只小猫,纤长的食指饶有兴味地玩着他的衬衫口子。
擦完头发,她起身往衣柜走去。赤脚走路是最轻柔最优雅的行走方式,如暮歌,真实又敏感。地上铺着地毯,和家里进口的长毛地毯不同,家里的地毯柔软而温暖,而招待所的地毯质地粗糙,甚至觉得柔嫩的脚肉被硌到了——凌家养女儿的方式是不对的,想着法子地宠,凌暮歌再灵性的孩子,其实骨子里也是娇气又挑剔的。
凌远航慵懒地倚在沙发上,看她猫一样走路,看她的一举一动,眼里闪烁着幽暗的冷光。
她拾掇起凌远航的一条四角内裤,当着他的大大方方套了上去。
身后传来脚步声,暮歌来不及转身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个小畜生!”
闻言暮歌“咯咯”地大笑起来,掩饰不住的得意。她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娇气地蹭了蹭。
凌远航低头看她,灯光昏暗,她看得并不太真切,朱口皓齿,只看得清她唇角喜悦的笑意。顿时心软成了一滩泥。
“我该拿你怎么办?”紧紧抱住她。冰肌玉骨,满手是滑腻的触感,凌远航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舅舅。”她仰头,笑眯眯地看着他。接下来的话,简直是要了这男人的命。“你硬了。”
“嗯。”毫不掩饰,他的嗓音低沉沙哑。
“是因为我吗?”还是坦坦荡荡,但眸中却闪过一丝窘迫和羞涩。
“嗯。”他缓缓低头,薄唇轻轻印上她的太阳穴。
顷刻腿软瘫在他怀里,软软糯糯的低吟,像是愉悦的歌唱。少女特有的娇羞和生涩,面对欲*望时的楚楚动人,她才十九岁,还太小……
他的欲*望和道德胆怯了。
“别走。”她轻易就感受到了他的胆怯。握住他的手,缓缓牵引到尚未完全成熟的胸前。她眼里含了层水光,急的快要哭出来。
低低地叹了口气,他抱紧她。
“暮歌,凌暮歌。”
“别离开我!”她知道他心里的魔障,**、理智、情感的焦灼,她不知道怎么破除他的这层心魔,她只剩下本能,属于凌暮歌的,纯净、诱惑。她相信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他们之间有着生生不息的牵引,什么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暮歌。”他握住她的肩膀想将她推开一些,可她不肯,死死抱着他的窄腰。
他其实已经投降了,推不开她,他只得捧起她的脸,爱怜地轻吻。轻吻她的额头、眉梢、眼角、鼻头,唇。
“暮歌,给我生个孩子,可以吗?”唇齿之间,他几近哀求。
她点头,使劲点头,一边哭一边点头。突然想起某日晨歌给她听过的一首歌: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她由始至终都愿意去相信,上上辈子、上辈子、这辈子、生生世世,她的存在,只是为了与这男人灰飞烟灭的重复。狭路相逢、金戈无声、艳绝人寰。
瞧瞧这两只孽障,百媚横生。
他的手一直流连在她的腰上。暮歌的腰,纤细,摸上去却肉肉的、软软的、滑滑的。从衣柜前纠缠到床上,他们唇齿相依,半刻都不愿离开对方。
她娇娇地喘着气,看着男人柔怜地膜拜自己的身体,一路往下。她的眼睛湿漉漉的,雪色的肌肤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色,她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的动作,只觉他在为他们的爱情进行最神圣的仪式,她为他的动作娇*喘轻颤着。
终于碰到了禁忌之地,她本能地往后缩,可他却箍住她的纤腰不准她有半丝畏惧。他抬眼看了她一眼,目光如炬,眼中闪着坚定与疯狂。
缓缓推入,如进入了入魔的涅槃,全没了理智,连她呼疼也充耳不闻,粗喘着,一股脑只想要占*有。他想完全钻进她身体里,钻进她心里,占*有她全部的生命。
箍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窄腰一送,前端陡然一畅,似是突破了某种屏障,没入一团凝脂中。如他和她,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牵绊,从此以后的百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能把他们俩分开!再也不分开。
“疼!”她的嘤咛娇媚得难以言状,她通体轻颤,却因他的喜悦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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