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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第1页)

张欣为什么会抱怨安九不信她呢,因为安九最重要的印信居然一直都找不到,就连田均这个亲亲好丈夫也是一无所知,由此足可见得安九这个人疑心之重,防备心之强。当然这中间的原因她是不会告诉田氏的,不然又要牵扯到更多的利益瓜葛,她做得最多,牺牲最大,凭什么要和田氏分享所有呢?

田氏轻声道:“你的意思是说,安怡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此番入京专为替她报仇而来?”

张欣仍然是似是而非的态度:“说不准女配修仙记最新章节。不然有些事真的太过凑巧了。”

田氏默了片刻,道:“我倒觉着大概不是,算起来她那时候不过十一、二岁,事发突然,那人根本没有机会给她通气。退一步说,如果真的有机会,那人也不会去找她这个明显什么忙都帮不上的人。”略顿了顿,小声劝张欣:“你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大概是觉得她一直针对你吧?实际上也不完全怪她,是你一开始对她就不太客气。她又是那样跋扈的『性』子,乍然富贵,如何肯忍气吞声?”

张欣不置可否:“姑母的意思,是觉得我太多事了?”

田氏就是这样想的,但她还真不敢就这样和张欣说,便委婉道:“我也看她不顺眼,但我们老夫人觉着她能在太后跟前说得上话,兴许哪日就能让太后记起先老侯爷当年的拥戴之功,给我们大老爷一个实缺,府里其他人也能跟着沾            光。”

张欣轻蔑地道:“难道姑母以为,你们大老爷得了好处,姑父就能跟着得到好处了?你们府上大夫人是个什么『性』子,姑母比我还清楚吧?想必今日这宴席,又是姑母自掏腰包的?”

田氏虽不敢得罪她,却也很讨厌她这样当面揭自己的短,便皱着眉头道:“打断骨头连着筋,到底是一家人。他大伯好了,总不能不提携我们怀哥儿。”

张欣是个聪明人,当然看出田氏不高兴了,少不得顺着她的意思道:“那也是。但是姑母还当想一想,这件事若无瓜葛最好不过,若是果然有隐情在里头,却是一等一的大事。真正要害了表弟。”

勾结娘家侄儿,谋算继女亲事嫁妆,再接着与外人勾连,谋害继女,再给继女安了个不守『妇』道、与人私奔的丑名,顺理成章地和娘家瓜分了继女丰厚的嫁妆。这样的丑事若然真的爆发,不但自己难逃一劫,两个儿子肯定此生尽毁。田氏再三斟酌过后,果断选择站在张欣这边:“你说得很是,要做什么,你只管说。”

张欣很满意田氏的表态,把手里的瓷瓶打开,倒出里头的『药』丸来回捏弄,淡淡笑道:“姑母仔细盯着些,别着了她的道。什么时候姑母方便了,邀请她来家里小坐,与她亲近亲近,可不比什么都好?再有,她不是问姑母要了人牙子的联系方式么?姑母很该再关心她一下才是。”

这是要叫自己主动与安怡交好,试探安怡的根基深浅,再趁机在安怡身边安『插』人?田氏心领神会,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会去做。你也不要再与她针锋相对的,这样不太好。”

张欣说起来就牙痒:“怪不得我,她实在太贱了,总是挑衅我。”正说着,就觉得手上一阵奇痒,痒得钻心挠肺的,低头一瞧,只见手背上起了无数的小红疙瘩,不由吓得尖叫一声,用力把装『药』的小瓷瓶和『药』丸扔到地上,白着脸看向田氏:“她暗害我!她下『药』暗害我!”

田氏也唬了一大跳:“她不至于如此胆大吧?”一边叫人进来去捡那『药』丸,准备送去给人瞧,一边叫人打清水来给张欣洗手。二人忙『乱』了一回,不但不见任何效果,张欣手上的小红疙瘩反倒沿着胳膊一路往上,延伸到了脸上,顷刻间脸就肿成了猪头。

田氏不敢声张,也不敢耽搁,忙让人给张欣准备车马,又叫人去给田均送信,让其火速去太医院请人来给张欣瞧病。张欣奇痒难耐,又不敢抓,死死忍着,忍得差点没发疯,叉着两只手对着镜子痛哭流涕:“这个恶毒的死丫头,我跟她没完……”

金鱼巷安宅,才洗过澡的安怡躺在窗前榻上晾晒头发,兰嫂拿着把蒲扇轻轻替她着头发,疑『惑』问道:“姑娘之前在安侯府时为什么要故意挑衅田大『奶』『奶』,后头又要送她『药』,与她说笑和好?”

这会儿张欣的瘙痒症想必已经发作了吧?安怡心情很好的笑道:“没什么,猫捉老鼠而已。这人太贱,不这样对她,她不高兴。”

兰嫂将这话咀嚼了几遍,没弄明白是个什么意思,但想想那位田大『奶』『奶』也确实让人讨厌得紧,遂不去管她,只管自家姑娘开心就是了。

第202章 走火入魔?

田均小心翼翼地将装着丸『药』的瓷瓶放在太医院最精通『药』理的陈院判面前,陪着笑脸道:“还请大人帮忙,瞧一瞧这是什么『药』。”

陈院判抬起混黄的眼珠子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打开瓶盖,倒了几粒『药』丸在掌中细看。

田均正想提醒陈院判这『药』有问题,碰不得手,想想又忍住了,佯作无事地静观陈院判的反应。若然真是这『药』有问题,那活该安怡倒霉了,太医院的人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她呢,他不介意再给安怡多添一个麻烦。

陈院判却是毫无反应,将那『药』丸看了又看,又轻轻『舔』了『舔』,再叫『药』徒进来拿清水将『药』丸研化开了仔细查探。良久,陈院判微微笑了起来:“妙啊,我从前怎么就没想到这样的配方呢?田大人从哪里弄来的好『药』?这『药』醒酒是再好不过的了。”

田均不由怔住,还真的是醒酒『药』丸?而且还是好『药』?他觉得陈院判要不是弄错了就是被收买了,便含糊道:“一个故人所赠的,也没说是什么『药』。这配方很好吗?不知都用了什么『药』?”

陈院判道:“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是好『药』就是了。田大人这是不喜欢?不喜欢不如留给我。”

事情尚未完结,田均哪里舍得给他?婉言谢绝后,忍不住再盯着陈院判的手,试探道:“大人的手……”

陈院判莫名其妙地举起两只手对着光看:“我的手怎么了?”

一切如常,可见并不是这瓶『药』的缘故,田均一笑:“大人的手灵活得很,不像个上年纪的老人。”

陈院判有些骄傲地送他出去,回来坐下,将手轻轻一抖,一颗丸『药』顿时出现在他掌心里,他得意的笑道:“真是好『药』。”见『药』童在一旁嬉笑窥伺,便骂道:“去!去!还不跟去瞅瞅他又去找了谁?”

『药』童忙跟着出去窥探田均的踪迹,陈院判则将那『药』仔细看了又看,再呼一声:“妙啊!”

门被人从外推开一条缝,『药』童闪身而入,小声道:“师父,他又去找了院使大人和余院判。这会儿走了。”

“竟然不信我的话,下次他再来就说我没在。”陈院判冷嗤一声,闭目品了一回『药』丸中的成分,低头写下一个『药』名。

田均皱着眉头出了太医院,回到家里顾不得去给父母请安,先去看张欣功夫圣医无弹窗。才到院子门前就听到张欣在里头骂人,间或夹杂着瓷器碎裂的声音,不由皱起眉头转身要走,却听丫头碧螺脆生生地道:“大爷来了!”

于是嘈杂声突然停了一停,张欣在屋子里凄惨地哭了起来:“你可算回来了。”

田均无奈,只得进门去,但见屋里一片狼藉,地上还扔着把铜镜,张欣背对着他坐在榻上,肩膀一抽一抽的:“你请来什么的劳什子太医,开的方子根本不起作用,说什么我是风团,歇一歇就好了,都这半日了,越来越痒,越来越红,还会疼……”

田均知道她的脾气,越理越不得了,索『性』默不作声地坐下来,接了丫头递过来的茶慢条斯理地喝着,只把张欣的话当成耳旁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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