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
到了医院,赵露逮着徐矜问:“你今天怎么慌慌张张的?”
“没有。”
“没有吗?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不对劲。”
赵露还凑过来闻她身上的气味,“你喷香水了?”
“没有。”徐矜从来不喷香水,做这行工作的时候最要也不要喷香水。要是遇到患者对香水敏感的,可能诱发其他问题。
“那怎么身上一股香水味?”
“可能是我用的洗衣粉比较香吧。”
“是吗?什么牌子的,味道挺好闻的。”
赵露嗅个不停,徐矜低头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味道。
赵露忽然想起什么,说:“昨天我听一个护士姐姐说,前天还是什么时候,有个大帅哥来医院找你,问你什么时候下班,不会是你小舅吧?”
徐矜想来想去只能是傅北慎。
“你小舅真的有女朋友吗?他女朋友漂亮吗?他们谈多久了?”
赵露对傅北慎是真的好奇,问个不停。
自从前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后,徐矜很心虚,赵露又问个不停,她含糊其辞说:“我不知道,我不关心他的事。”
“哦,对,忘了你们关系不好。不过你为什么和你小舅关系不好?”
“他不好相处。”徐矜随便敷衍。
“确实,看着就很凶。”
徐矜说:“我去忙了。”
她匆忙从办公室出来,不想再被赵露盘查。
下午,徐矜又在医院看见蒋楚,蒋楚来复查的,她看见蒋楚,下意识往反方向走,绕着走的,哪知道蒋楚直接找来办公室,徐矜无处可躲。
蒋楚问她:“你躲我?”
“没有。”徐矜戴着口罩:“你找我么?”
“是啊,我找你。”
“我在上班。”
蒋楚环抱双臂,说:“我就是知道你在上班才来找你的。”
徐矜:“……”
蒋楚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她,那天和傅北慎打完电话后,她愈发肯定这个徐矜有猫腻,傅北慎护得那么紧,他不在的时候还让严冬帮忙照看。
这让蒋楚想起一件事,她曾经在傅北慎的钱夹里看到一张照片,是一张女孩子的证件照,照片上的人学生头,眉清目秀的,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像素不是很高清,像是从哪里裁剪下来打印出来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她那会不认识,她只是好奇,到底什么人的照片能让他随身携带,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你是桉城人?”蒋楚问她。
徐矜没有回答,“我还有工作要做。”
“回答我的问题。”
徐矜仍旧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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