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话慕容昭阳也不确定自己有听过没有,但是他那狂妄的语气和狠戾的面孔,竟连自己的谦称和皇上的敬称也不说了的行为却让他火大。
慕容在昭阳挣扎着要走出去,东方笑却一把将他推到了床上去,低喝,那喝声令人闻之不寒而栗。
“给我坐好,我没动之前,你连动也不能动。”
但慕容昭阳可没理他这一套,他的心情正不爽之至。“你滚开,朕为什么得听你的?朕爱召妓就召妓,爱想谁就想谁,爱上谁就上谁,你以为天底下你最帅吗?告诉你,朕觉得你最丑,朕昨天还买了一个小官一起洗澡呢!”
“昭阳,你真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看来需要一点教训。”东方笑还是在笑,但是他的腿用力的插进慕容昭阳的双腿间。
慕容昭阳被扳开了腿,他很想用力靠紧却做不到。
他笑着说话,只不过全身散发的绝不是笑意。“你要我把你绑住、点|穴让你没力气反抗,还是要乖乖的张开腿?”
“你去死吧你!”
慕容昭阳的话才说完,东方笑便扑了上来,扯掉他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单衣,抬起他的双腿,架高抬放至他肩头,一鼓作气便进入了他那最柔软的地方,动作狂野而激烈。
“啊……”慕容昭阳大叫出来,东方笑的火热磨蹭着他的通道内壁,那敏锐极了的触感立刻让他兴奋难耐,东方笑越来越知道如何取悦他了,当然,也越来越知道如何控制他。但是被别人控制的羞耻感还是让他不想轻易地屈服。
东方笑强压着自己的欲望,细心地控制他的兴奋度,让他在高潮的边缘摇摆,却偏偏不让他释放。慕容昭阳顾不得羞耻叫喊连连,全身红通通的滚烫,拼命挣扎扭动着,双腿勾紧身上人的腰,让他更深入自己。
“想要吗?”东方笑冷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千年的寒冰般。“说,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事?”
慕容昭阳立刻吼道:“老子就是去嫖妓了!怎么样?难道只许你去娶妻,就不许朕去嫖妓吗?而且你是朕的谁呀?有什么资格来管朕!啊……”
闻言,东方笑怒火上扬,他一寸寸抚摸着慕容昭阳的身体,那结实柔嫩的肌肤虽不至于吹弹可破,但也经不起太多折磨。他直接扳开慕容昭阳细瘦的双腿,让他隐秘的地方曝露在光亮之下。慕容昭阳咬住牙,拼命用脚踢,却被东方笑握得死紧,他的脚骨都快碎了,还是逃离不了身上那人的蛮力。
东方笑的腰毫不怜香惜玉的向前挺,令慕容昭阳只能抓住软被,又痛又晕眩的感觉让他天旋地转;而东方笑竟还有闲暇用另一手玩弄他的男性象征,那地方因有了极强烈的感觉而不自觉的挺起,连他进入的部位也剧烈的收缩起来,像是连续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不断的让他的身体翻扭。
“嗯——啊……”他已经不晓得自己发出的是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他拉下东方笑的头,在难以抑制的痴态下献出自己甘甜的唇舌。他不晓得不仅自己,就连东方笑也这么会嫉妒,也不晓得一个无聊的谎言会令他这样暴戾,他如痴如狂的锁住东方笑的腰背。
东方笑在他体内有力的晃动着,让他无法环住他的身体,只能被他抵在床上,不断的被狂掠着,床板也因而发出嘈杂的声音。
慕容昭阳虽然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身体,竟已经学会如何在这男人身下辗转求欢,但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自己那羞耻的声音,所以故意压抑着,尽量不要那么大声。他不知道在东方笑在来的时候已经跟他的那位开妓院的朋友包下了整间碧云居,所有的人都退出了这里。现在除了他们这间房还亮着灯火,其他的房间已是一片黑暗,而且这里荒郊野外的,任他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这点东方笑自然不打算和他说,因为他发现这样的情况他的敏感度竟提高了许多,即使轻轻地碰触一下胸前那两点红萸也会引起他的一阵颤抖,而且——他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呢。
真是如此星辰如此月,春宵一刻值千金。
夜,也才刚刚开始。
第十四章
“这一大早的,相公还真是好兴致呀!”
东方笑刚走进相府便听到一声流莺般清脆的招呼,转头看去,那坐在前院凉亭里一边欣赏深秋里层林尽染的金灿火红的枫叶,一边气定神闲地啜品着上品铁观音的不是他昨夜冷落的新娘公孙弄虹又是谁。
“呵呵,对着如此美景娘子不也同是兴致颇浓。”故意忽略她话中的讽刺,东方笑装疯卖傻道。
从昨晚到今早,让两人都很乐在其中的“惩罚”一直持续着,但他却没有一点疲态,倒是直抱得慕容昭阳筋疲力竭,直到天明都还没有松手。搞得这位本是去碧云居寻欢的皇上一直坐在他的身上,两人用尽了所有羞耻的姿势尽享欢愉。
直到两人都有累意,东方笑才停止了动作,只把他抱在怀中,细细地吻着,也不晓得他们吻了多久,做了多久,只知道身上都是对方的气味,直到天将大亮。
“皇上,该上早朝了,不然就快来不及了。”东方笑居然还有心思提醒身上这位由于自己的缘故而纵欲过度的天子正经事。
结果已经累得没有力气的慕容昭阳也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了他几眼,但毕竟形势比人强,念在还是得要这位相爷搀扶着去上早朝才没有过多与他计较。
虽然文武百官很好奇皇上怎么会在丞相的搀扶下一起出现,但看那虚浮得明显是纵欲无度的脚步,便都心知肚明,只是相爷不是昨晚才新婚洞房的吗,又怎么会碰上皇上?虽然诸多腹诽,但也不好明里过问,也只在私底下窃窃私语一下便也如往常般上朝了。
朝上尽是一些诸如河工赈灾之类琐碎麻烦之事,直听得本就睡眠不足的皇上昏昏欲睡,幸亏皇上向来如此,臣工们也是见怪不怪了,而且事情都有得力干练的东方丞相主持处理,皇上又没有异议,大臣们便也都按着他说的去办了。于是未久便散了早朝,太监们扶着已经快去和周公下棋的皇上回宫补眠,去文渊阁处理了些日常政务,东方笑闲着没事也就回来了。
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位一大清早便起床赏景品茶的相爷夫人。
“唉,可惜妾身昨晚孤枕难眠,哪像相公美人在抱,销魂蚀骨呀!” 这句话很明显在埋怨眼前人的薄幸,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却留娇妻一人独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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