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臫找情敌,找难受?
“你在想什么?”云逝水突然盯住我的眼,似笑非笑的说,“你不想我去见那个女人,你害怕了?”
“我、我怕什么?!”死鸭子嘴硬的强撑,嘟囔着嘴别开眼,不情愿的问,“你想去呀?”
“你说呢?”他反问。
我说?还用我来说吗?依照他花痴的性子,肯定会去!
总觉得他一个人去不保险,清了清嗓子,说,“这样吧,既然你喜欢那盆草,那我就陪你去走一趟烟花之地,不管怎样,都力争将那盆草弄到手。嘿嘿,咱们就算明的不能成功,还可以来暗袭!”
“你想用偷的?”他似乎有些不赞同。
“你不愿意呀?”我倒奇怪了,笑着问,“难道你就不想要那盆星星草、太阳花?你都说那个花魁是个爱花的人,你去明着要,人家十有八九是不会割爱的,何况、那东西弄不好是人家情郎送的定情物呢!”
“正是这样,才不能用偷,君子不夺人所爱,花、亦要取之有道!”云逝水笑眯眯的说。
“嘁!怪了,怎么我以前就没发现,你们现在越来越书生,越来越文气了!”鼻子一哼,有点不满意,心里也起了疙瘩,抱着他的脖子就说了,“喂,我可告诉你哦,你现在是我的人,可不准在外面勾三搭四……”
“又胡说!”他轻斥的截断我的话,好笑的捏我的脸,“你要是安分,也就没现在那么多事了。”
嘿嘿的干笑,撒娇的窝进他怀里,也就不去追究刚才的问题了。
“你呀!”他笑的无奈。
“我们今天晚上就去,一定想尽千方百计、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帮你得到那盆草,怎么样?”眯着笑说。
“我正有此意!”说到这里,他笑的开怀,仿佛对拿到那盆草胸有成竹。
夜幕降临,换了一身俊雅男装,跟着云逝水出了行馆。
云逝水一路上总盯着我看,嘴角抿着散不去的笑,“妙妙,你这身装扮真是越看越好看。”
“我也觉得好看!”洋洋得意的笑,这是第二次这样穿戴,感觉真是很不错,只是……两次都是去青楼,根本就瞒不过那些精明的女人,只要看上两眼,准露馅儿!
突然脑子里一闪,完蛋了!想起了一件重要事情,我好像和皇甫锦有约在先,晚上要去赴约的,现在……
“逝水,我们能不能改天再去?”我想打道回府,就是不知道这会儿提出返程,他会不会生气。
“改天?”云逝水停下脚,凝神看我两眼,突然笑道:“你还有别的事?我有点好奇,你为了什么要推掉我的事?”
“呃,其实,也没什么事,但是……说起来也是有点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顿时他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好!你去忙你的事,我去忙我的事。”他双袖一摆,扭头就走。
“哎、等等我!”赶紧追上他,为难的不断抓头。
怎么办,好不容易皇甫锦主动邀请我,要是我爽约,他一定会生气,直接后果就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有机会亲近他。可另一方面,眼前的人也生气了,他要去的地方可是青楼,万一他来个买醉浇愁,又恰好被那些不良女人趁虚而入,把他拽上床……
为难啊,好为难!
就这么着,跟着云逝水就到了青楼门口,莺莺燕燕的姑娘们立刻甩着漂亮的丝帕迎了上来,身上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随便一扫,就见那些女人的眼睛全都盯在云逝水的身上,都看直了。很正常,云逝水这么个美的罪恶的人,任是无情也动人啊!
“决定跟着了?”云逝水侧脸问我。
“当然啦,免得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理直气壮的说,伸手拨开围上来的女人,直接说,“我要见你们楼里的头牌姑娘,钱不是问题,你们老鸨呢?”
“哎哟,两位爷!”正问着,一声老鸨标准式的职业开口腔就响了起来,随后从门里走出一名扭着腰的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风韵犹存。
“我要……”
话没说完就被云逝水拦住,“听说你们楼里有位姑娘,才艺双全,堪称海蓝郡第一美人,不知能否有幸一见?”花落音,他随手奉上 锭银子。
第一美人,了解的够多呀!冷瞪他一眼,他却回我一笑。
银子永远是最好的通行证,老鸨一见佷子眼睛就亮了,忙呵呵呵的笑着把我们往里迎,“二位请,楼上请,想见芸芸也不难,只是芸芸正在见客,还请两位稍做等待。”
云逝水一听,脸上淡笑依旧,又递上一块银子,“我们久仰芸芸姑娘美我,特从远处赶来一暏芳容,还请多为通融。”
“好说!好说!”老鸨立刻不迭的点头,“你们二位久仰芸芸姑娘美名,特从远处赶来一睹芳容,还请多为通融。”
“好说!好说!”老鸨立刻不迭的点头,“你们二位略等等,我去催催,那位客人时间也到了,该走了。”
打量着楼里的场面,到处都垂挂着粉红色的薄纱帐,大红灯笼四处挂,穿着开放的女人们任由各色男人们搂在怀时在,陪着说话,吃菜、喝酒,一双双色手在她们身上尽情的揩油。
“啧啧,哎,男人啊!”趴在栏杆上感慨。
“男人?男人怎么了?”云逝水睨着我,那话怎么听都投点火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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