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平虽然治好的男人那东西,现在三天两头的也想搞那事,可是,他的身子有点虚弱,搞起来,还是五六分钟就完事。而且他是个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跟女人说这事都说不出口,别说跟别的女人搞这事了。
砰——砰。
有人敲门,吴文平刚收拾好牌桌。
“谁啊?”吴文平上来开门。
“我钥匙在不在桌上?”方彩云胀红着脸,就走了进来,直接往桌子边上走,边走边说。
“我刚收拾好桌子,没看见什么钥匙啊?”吴文平也走到了桌边。
方彩云在回来的路上想得很激烈,似乎一进门她就会扑到吴文平的怀里,然后,吴文平就抱着她上床,他们就可以行云布雨,颠鸾倒凤了。可是当见到吴文平的时候,她话在嘴边就是说不出口,这种事,往往在两个人间是有一层纸的,那层纸必须要捅破了,没捅破,这层纸就坚如磐石一般,但是,捅破这层纸是需要有一个人主动出击的,这个主动出击的人一般都应该是男人。
“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吴文平傻乎乎看着方彩云不无嘲笑的说。
这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吴文平就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方彩云心里那个恨呵,在心里骂了一声:你这个没用的男人!
“说什么吗?你们家许惠琴没有脸红的时候,你怎么一点也不了解女人,真是空活百岁了。”方彩云在暗示吴文平,她提许惠琴是希望吴文平能够想到男女那事。
吴文平见方彩云一屁股坐了下来,那意思好象是不想走了,吴文平就发现了方彩云这个女人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呢?他是想不出来的,因为他就不敢朝男女那些事上面去想。
“吴——文平,我可以问你一些——隐私问题吗?”方彩云突然变得结巴起来。
“什么隐私问题呢?你有什么话就问候了,我们这不是朋友吗,问话需要这么拐弯的吗?”吴文平也坐了下来,就这么看着对面的方彩云。
“是这样,我们家那个最近下面就是不管用了,一到关键时刻,他就软巴拉几的,你现在那方面听说好了,能不能透露点,医生是怎么治的啊?”方彩云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来。
这回轮到吴文平脸红了,红得跟猪血一样,而且心里还跳,跳得扑通扑通地响。吴文平是个极要面子的男人,尤其方彩云戳到了他那方面的事,他感觉受了奇耻大辱一般。
“你是听谁说的?”吴文平极不高兴地问道,语气很不好。
“干什么?想吵架啊,不就问问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是听冰冰说的,冰冰是听你老婆说的。”方彩云还不高兴了,心想,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人家女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有本事的就把老娘抱上床啊。
“你们这些女人到一起尽说这些屋里事,无聊,我不想说这些东西,老子没有那方面的毛病,就你男人有那毛病,你带你男人去医院去看医生好了,与老子有什么关系?”吴文平突然火了起来。
方彩云都想哭,她这个自讨没趣真是到了家了。一下子,方彩云就不再有那个想法了,并且是夺门而逃,估计许惠琴这个朋友,她以后是断交了。
可是,这方彩云掩面逃出去后,吴文平就觉得自己刚才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他也就想到了男女那方面的事来了。这明显是比一般男人要慢几拍子。刚才应该是个极好的机会啊,老婆又不在家,方彩云长得又眉清目秀的,那个小身材要是搂在怀里,亲着她的小嘴,摸着她的大乃子,然后,脱光了她的衣服,两个人搞个一小时半小时的,那有多消魂呢!
吴文平这么想着,就开始想女人了。
而在汪大毛的房间里,情况就不一样了。罗冰冰一进他的房间,他就把罗冰冰搂进了怀里,嘴巴一下子就对准了罗冰冰的嘴巴热吻了起来。
罗冰冰全色怀念热血再一次沸腾了起来,趴在汪大毛的怀里就象夏天墙上的壁虎一样,任凭汪大毛怎么搬弄她的身子。
汪大毛一边吻就一边解罗冰冰的衣服。
“你下面的小内内怕是湿透了吧?”汪大毛把嘴巴移到罗冰冰的耳边小声地问。
“去你的,坏蛋,不就你摸的吗?”罗冰冰紧紧地依偎在汪大毛的怀里,打着汪大毛的胸口,骂道。
“是你先勾我的吧,不然,我哪有那个胆子摸你这个大董事长的大腿呢?”汪大毛慢慢的一解着罗冰冰的上衣纽扣。
“我怎么勾你了?”罗冰冰责怪似地问。
“还说,你用脚在我的小腿上这么一勾,我还吓了一跳呢?不过,只要用脑子想想就知道,你那是发情了。我要是不伸手摸你大腿,我就不是男人了。”汪大毛已经把罗冰冰的上衣纽扣全部解开了,又把这件上衣给扒了下来,罗冰冰就象个小孩子一样,很听话,汪大毛怎么动,她就怎么动。
“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罗冰冰的手突然伸下去,一把就摸上了汪大毛的那个大帐篷。
(痴色:情缠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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