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毛除掉了旧衣服,把短枪亮了出来。
“真家伙,他娘的,这真是真家伙,老子见过,号子里老九就是搞这玩意的。”杜丹生看一眼,就嚷嚷开了。
李可就从汪大毛的手上抢过了枪,左看看右看看。
“小子,你胆子不小啊,带这玩意,给条子抓住了,起码要三年。”李可拿着枪说道。
“知道是谁给我的吗?就知道乱说,谁敢住我?我这是警民合作办案。”汪大毛很牛逼地说。
“谁给你的?是不是马继来?”温碧露急忙问。
“对,是马继来的兄弟马东发,镇上派出所的所长。所长可是说了,要我用这家伙撂倒你们一个两个的,我就可以拿到奖赏了。”汪大毛很骄傲地说。
许万年他们三个人听了,都面面相觑,心里有些胆寒。文艺这枪的杀伤力,他们三个人是知道的,一枪下去,准要了小命。
“所长?东发才是流氓一个,不是我帮忙,他连个警察都当不了。”温碧露气乎乎地骂道。
“小子,有酒吗?搞两菜,我们来几杯啊,这肚子饿了。”许万年对枪不是很感兴趣。
“酒,我去买,我顺便找找我奶奶,看能不能搞两个菜。”汪大毛也是很好客的人,说了就转身出了屋。
村子里的小店离他家不远,走几步就到了。汪大毛就买了一箱破,两瓶白酒,把小店里的什么牛肉干啊,方便面啊,都全包了。
“大毛子,家里来人啦,我还有两斤猪头肉,你要吗?”开店的是汪大毛的二婶。
“二婶,是熟的,还是生的?”汪大毛问。
“当然是熟的,好吃着啦。要我就在冰箱里拿出来,你再买瓶醋,浇上去就可以吃了。”二婶在推销着生意。
“要,那我全要了。”汪大毛高兴地说。
“大毛子,你这不是发财了吧,要是天天这么照顾婶的生意,婶过两年就能盖楼了,到时候婶好好感谢你。”二婶笑得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二婶,这可不是随便说的话哦,我二爷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你老怎么感谢我了呢,我怕我二爷打我啊。”汪大毛就会抓住这些妇女说话的毛缠攻她们,也就图个嘴快活,这早已经是在村子里习惯了的。
“哎呀,大毛子,你个死鸭子嘴吧,你说什么呢?你婶我不是那个意思啊,看我不打烂你的嘴,连婶的便宜你小坏种也占呢。”二婶过来要打汪大毛。
汪大毛抓住了二婶的手,在手上捏了几小把。可是现在捏这些村子里女人的手,实在是没有以前的那个激情了,又粗糙又硬绑,一点感觉也没有了,这些农村娘们的手跟男人的手没有多大区别了,跟城里女人比起来,那自然就是天壤之别了。
这玩女人就跟抽烟喝酒一个道理,有好的不要孬的。
汪大毛就把菜和酒一古脑地搬回了家。
“真有你的,这么多啊。”李可跑上来帮忙接住了酒。
“汪大毛,你家里有没有鸡蛋,让丹生炒几个鸡蛋,加上这些猪头肉就干起来了。”许万年拿手拣了一块猪头肉放进了嘴里。
汪大毛就在锅底下的篮子里找到了十几个鸡蛋,杜丹生就打鸡蛋,烧锅,炒鸡蛋。
不一会,五个人就开始喝起来了。
温碧露是四五年来,第一次被男人搞得这么舒服,心情很好,也喝起了破。
“温女士,你怎么能肯定马继来在大梁镇上开办了地下工厂呢?”汪大毛喝了一杯白酒,就问温碧露。
“这个吗,你让许万年告诉你吧。”温碧露看着许万年说。
许万年一连已经喝了四杯白酒了,他酒量吓人,喝酒跟喝水没有什么区别,吃了块猪头肉,许万年开口了。
“我们也是两个月前知道的,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夜里两点种,看到德顺公司在出货,我趁司机不注意,就爬起了一辆货车里面去了,货车看上去装的的确是些玩具,可是,把玩具一挪开,里面就不是什么玩具了,而是高档烟酒,一大车子的名烟名酒,你想想,如果这些东西不是假货,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运输呢?所以我敢肯定,德顺玩具公司实际上是个造假的窝点。”许万年十分肯定地说。
汪大毛听了,再想想许惠琴跟他说的做玩具不挣钱,主要靠马继来帮她赚钱,他就肯定了许万年的推测。但是,德顺公司在哪里造这些假烟假酒,他到现在还是一无所知。不管怎么说,许惠琴对他有情有义,他必须要通过许惠琴,也不能毫无条件就听从了许万年的话,马上对德顺公司下手。
“我在德顺呆的时间不长,这些东西我一点也不知道,你说的话,我听了,感到非常震惊,不过,我倒是看不出来,在德顺公司里有造假烟假酒的车间,如果你们要是相信我的话,我需要时间去证实这件事。”汪大毛这么说道。
“你说的没错,如果不打入德顺公司,那是很难发现马继来造假的工厂在哪里,我们对德顺公司也可以说是了如知掌了,但是至今也没找到造假的窝点。”许万年同意汪大毛的说法。
(痴色:情缠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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