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婖猛的瞪大眼睛,一脸震惊和不可置信。
他疯了!
这个小镇的人都认识她,万一被人看见了,她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她浑身战栗,伸手去推叙政。
气愤之下,她闭眼狠狠咬了一口叙政的唇。
叙政吃痛松开她,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正要说话,邱婖抬手就扇了他一嘴巴。
随着巴掌落下,整个巷子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叙政看着她,漆黑幽深的双眸中狂风暴雨欲来。
邱婖压下心底的恐惧,仰头对上他的视线,“叙总,我们已经分手了,就证明我不爱你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说完邱婖不等他反应,转身消失在了黑黢黢的小巷里。
叙政一拳砸在墙壁上,落下一撮灰。
目光阴沉的盯着她的背影消失。
不知跑了几条路,邱婖才无力的靠在墙壁无声抽泣。
她不能去破坏现在的平衡,他有他要承担的重担,她也有她要守护的责任。
邱婖回到家已经十一点。
打开门,只看见唐姨在沙发上给孩子们织毛衣。
“回来了?饿不饿,我给你煮了粥,你去喝一碗。”
邱婖拖着疲惫的身体,换鞋进到客厅,坐在唐姨身边,把头靠在她肩上,温声道:“唐姨,以后不用等我,你也睡早点。”
唐姨摸了摸她的头,任由她靠着,“不等你,我也睡不着,怕你一个人回来看到黑灯瞎火的,害怕。”
邱婖鼻子一酸,眼泪强忍着泪花:“谢谢你唐姨!”
这四年,唐姨就像妈妈一样守护着她,给了她很多温暖。
可以说没有唐姨,就没有今天的她。
当时她怀着两小只,孕反严重,吐了只剩80多斤。
是唐姨每天不辞辛苦的给她熬各种汤,当年的碧寨还没有月子中心,从医院回来后,也是她照顾月子。
牵牵小时候又爱闹觉,整夜整夜的熬,她都没有丝毫怨言。
两个孩子也是她一手带大,一闲下来就会给他们织各种小毛衣,手工缝衣服裤子。
这几年相处下来,她跟孩子们也确实把唐姨当成家人。
直到孩子大了,她才慢慢腾出手,去做投资。
如果叙政没有突然出现,她的这种小日子应该会继续过下去。
晚上她回房间洗漱后,带着小被子,去跟她们一起睡,五个人挤在三米的大床上,她才昏昏睡着。
接下来的几天,邱婖都在忐忑中渡过,生怕叙政在来纠缠她,发现两个孩子。
变请了一个专职司机,每天来接送唐姨和两个孩子上下学,自己就躲在院子里不敢出来。
躲了一个星期都没动静。
她才安下心,出门工作。
看来叙政是不打算在纠缠她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夹杂着些许失落。
中午她去县里给牵牵首首买教材,偶遇了才落地的王总。
王总很热情的非要请邱婖喝咖啡,盛情难却,邱婖也不好拒绝。
期间两人聊了下一步投资的方向。
门口的揽胜驾驶坐上的男人,一手搭着方向盘,一只手搭开窗外,深不见底的眼眸死死锁定着咖啡馆里交谈甚欢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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